第一篇 欧洲 第十章 希腊 施皮罗·拉特希斯:真正的船王世家之首
谁也不知道,他们为这个国家到底做了多少。
在《福布斯》全球富豪排行榜上,我们很少看到来自希腊的富豪,欧洲人也常说,在欧盟这个富国俱乐部中,希腊是除去东欧十国外,另外一个可怜的“穷国”。但即使在希腊的整体经济不被看好的前提下,希腊的船运依然在世界经济格局上占据着重要的地位。
希腊是世界上最早进行造船和海上航行的国家之一。荷马史诗中记载的特洛伊战争实际上也是世界上最早、最负盛名的航海远征故事,故事中对高大坚固的三层战船的生动描述,表明很早以前希腊人的造船和航海技术就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平。希腊航运业的鼎盛时期始于18世纪初期,当时处于奥斯曼帝国统治下的爱琴海贸易以至整个东地中海的贸易几乎完全掌握在希腊人的手中。此后发生的几次欧洲战争都不断给希腊海运业带来发展机遇,到19世纪末,商船总吨位翻了两番。1947年美国政府根据马歇尔计划卖给希腊政府100艘10500吨的自由轮,平均售价54万美元,约为造价的1/3。现代希腊海运业就是在这个基础上逐渐发展壮大,成为今天的世界海运霸主。
希腊船运的发展更离不开这个国家出现过的数十位船王,在世界范围内,还没有哪个国家拥有比它更多的船王世家,但谁才是这个国家中真正的王中之王如果在全世界做这个调查的话,曾经的世界首富亚里士多德·奥纳西斯将是最有力的票选者,这个美国前总统肯尼迪的情敌,因为在1968年肯尼迪遇刺后迎娶了他的遗孀杰奎琳,引起全世界轰动;在地中海小国著名赌城摩纳哥遇到财政困难时,奥纳西斯甚至试图吞并摩纳哥,更是引起全世界哗然。
可惜这一切并不足以让这个世界闻名的船王获得希腊船王之位——一个和他同时代,但更执著的,一生以水手自居的老人领导的家族才是这个国家当之无愧的船王之首,他奠定了希腊近代海运格局,而后又在20世纪末组建了希腊最大的船队;他低调而慈善,他是美国前总统老布什、英国查尔斯王子和俄罗斯总统普京的好友,但在媒体面前,却很少留下什么资料图片,他的名字叫作约翰·拉特希斯,他领导的拉特希斯家族是希腊最富有的家族,在2003年过世后,他的长子施皮罗·拉特希斯继承了他的财富,并以75亿美元,成为了2005年《福布斯》全球富豪排行榜第54位富豪,新的希腊首富。
他们才是当之无愧的世界船王之首。
从船运到石油——奥纳西斯和约翰的财富路
比较亚里士多德·奥纳西斯和拉特希斯家族的财富传世人约翰·拉特希斯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他们都从一贫如洗开始,通过船运积累了自己的第一桶金,接着靠沙特阿拉伯和中东其他国家的石油运输,成为了暴富……
奥纳西斯是希腊伊兹密尔人,1922年他带着全部的家当——衣不蔽体的裤子、衬衫和鞋随着潮水般的难民来到希腊。
七年后,可怕的大萧条无情地毁灭着世界的经济,海上运输业在危机中很不景气,似乎注定会成为要遭难的领域——由于危机中世界贸易陷入瘫痪,海运业濒临死亡。但奥纳西斯不这样认为,他四处奔波,昼夜不停,抢购便宜货。当他知道加拿大国家铁路公司拍卖货船的消息后,他急匆匆赶到那里,一下子买下了全部六艘船主急于放弃的货船:他们担心这些船不久恐怕连5000美元都不值。
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了。战争使得船价暴涨,一夜之间,奥纳西斯从加拿大购买的船只成了六个浮动的金矿。这使奥纳西斯可以随心所欲地安排他的生活,到战争结束时,奥纳西斯已置身于希腊拥有“制海船”巨头的行列,并为他以后令人称道地迅速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战后,石油成了黑色的金子。中东的许多富有石油资源的国家,成为一个个让世界大企业垂涎的“大金矿”。当时的阿美石油公司以垄断者的姿态看管着中东的石油,阿美石油公司和沙特阿拉伯国王签订了合同,由阿美石油公司垄断石油开采,每采一吨石油就给国王相当数目的特许开采费。奥纳西斯明白,国王只是被埋在他都来不及数清的巨大财富中,却没意识到合同有可乘之机,可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巨额财富。
奥纳西斯看到了缝隙,他坚决而聪明地抓住这个可乘之机。他驾驶着自己最豪华的油轮来到沙特阿拉伯,并对当时的沙特阿拉伯国王说:“阿美石油公司把你的石油开采出来,通过运输就可赚到两倍的钱。你为什么不自己买船自己运输呢阿拉伯的石油理应由阿拉伯自己的油船来运输啊。”1953年,沙特阿拉伯国王去世,王储登上王位。两个月后,一条消息震惊了世界:奥纳西斯与新登基的沙特阿拉伯国王签订了著名的“吉达协定”,成立“沙特阿拉伯油船海运有限公司”,该公司对沙特阿拉伯产的石油运输拥有垄断权,股东是沙特阿拉伯国王和奥纳西斯。
就这样,通过海运获得财富的奥纳西斯又通过石油成为了几乎掌握了沙特阿拉伯大部分石油运输的人。
几乎和奥纳西斯走的是同一条道路,约翰·拉特希斯也是从海运到石油,完成了家族财富的暴涨过程。
拉特希斯的祖辈来自拉脱维亚,20世纪初,他们途经阿尔巴尼亚来到了希腊,刚到希腊的时候,这个家族几乎一文不名。约翰·拉特希斯是在家族来到希腊之后出世的,1910年9月14日,他降生在希腊西北部的一个小渔村卡塔科罗,这个小山村位于现在的伯罗奔尼撒地区。
和奥纳西斯不同的是,约翰·拉特希斯的成长经历注定了他的一生都将是一名水手。成年后,在家人的安排下,约翰·拉特希斯进入了皮尔戈斯商业学校以及商船指挥学校,在这里他学习了海上运输、水手技能等知识。
约翰的一生从这里开始之后就没有离开过海洋。早期,约翰·拉特希斯从事过干果买卖,但没有多久,他就登上了希腊的一条海船,成为了一名普通的水手,很快因为出色的表现,成为了这条船的船长。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之前,希腊的海运一片萧条,但和奥纳西斯一次性购买了六条海船的大手笔相比,约翰·拉特希斯显得小心翼翼得多,直到1938年,他才买下了属于自己的第一艘船,而就在买下第一艘船的第二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了,约翰·拉特希斯的船只同样迅速升值,并成为了这次战争的受益者。他的船队规模迅速扩大,没有几年,就成为了希腊首屈一指的船运公司。
奥纳西斯的独特嗅觉和果断让他更早地进入了石油业,约翰·拉特希斯则直到20世纪60年代后期才开始正式进入石油行业。60年代初期,约翰开始登陆,他的业务开始挺进建筑和石油等高利润行业,并且在阿拉伯世界站稳了脚跟。
1969年,他首先整合上下游业务,通过自己船队运输的石油,在希腊创建了拉特希斯家族石油公司PETROLA,这也是希腊第一个出口导向的炼油厂。此后不久,约翰在沙特阿拉伯建立了拉特希斯的第二家炼油厂,并从那时起与沙特阿拉伯王室建立了非同寻常的密切关系。
约翰·拉特希斯似乎永远在世界性危机出现之前,做好了大挣一笔的准备。
20世纪70年代,世界出现了能源危机,国际市场石油价格飞涨,约翰·拉特希斯抓住时机在炼油方面加大投入,拉特希斯家族的油品贸易激增。在沙特阿拉伯,约翰·拉特希斯的炼油厂声名鹊起,而当地的公共基础设施和私人项目的修建也经常有拉特希斯集团参与,由此,约翰·拉特希斯又进一步扩大了自己在沙特权贵中的影响力。
经过原始积累,“资本”本身开始为约翰更快、更多地繁殖财富。他开始涉足银行和金融业。总部设在瑞士日内瓦的储蓄银行,原本属于希腊老牌船王奥纳西斯家族,有趣的是,到了1980年,这家银行第一个被约翰·拉特希斯收入囊中,两个船王之间有了第一次交易。这家银行对拉特希斯家族意义非同寻常,它成为拉特希斯遍布欧洲、美国、亚洲和希腊的银行网络的基石。整个20世纪80年代,拉特希斯集团的主要作为之一就是不停地收购银行。1989年,约翰在伦敦终于通过收购苏格兰一家银行创立了自己的私人银行和信托公司。1990年,欧洲投资银行诞生。拉特希斯家族成为瑞士七大财富家族之一。
而在约翰·拉特希斯迅猛发展获得财富累积的20世纪60、70年代,奥纳西斯却正成为世界上最著名的国际花边新闻人物,1968年10月20日,在斯科尔比奥斯岛,奥纳西斯与美国前总统肯尼迪的遗孀举行了婚礼,这次盛大的婚礼当时轰动了全世界,但事隔不久,他们就开始闹不合;1973年1月23日,奥纳西斯年仅24岁的儿子亚历山大在一次飞机失事中脑部受致命伤而死亡。奥纳西斯饱受打击并且从此一病不起。1975年3月15日,奥纳西斯去世。
和奥纳西斯的忧郁而亡不同,约翰·拉特希斯是在安详中离开世界的。1997年前,约翰·拉特希斯不幸中风,行动不便,他开始把家族企业的管理移交给他的儿子施皮罗,以及两个女儿玛莉安娜和玛格丽塔。随后,由于他的健康状况日益恶化,约翰·拉特希斯越来越多的时间需要在医院中度过。2003年4月18日,约翰去世,拉特希斯集团正式过渡到了施皮罗时代。
亚里士多德·奥纳西斯和约翰·拉特希斯,希腊当代史上两个最有名的船王在经历了几乎一样的财富积累过程后,却走向了完全不同的结尾——一个拥有了这个世界上最被后人传诵的船王传奇,生平被好莱坞拍成电影,却在伤感中离开世界;一个在低调中成功超越,直到95岁高龄安详离世,并为后代留下了44亿美元(2004年资产额)和一个健康的企业。
到底谁是成功者呢?
船王之后的不同世界
仿佛是命中注定,亚里士多德·奥纳西斯和约翰·拉特希斯的后人似乎将继续两个先辈的不同处世哲学:前者依然以传奇般的诸多故事延续上几代的豪富壮举,而后者则保持低调而稳健的家族之风为自己创造着财富。
在约翰·拉特希斯逝世后,作为继承者,施皮罗登上富豪榜得到了众多媒体的首肯,许多媒体认为,施皮罗将带领拉特希斯家族走得更好。58岁的施皮罗是约翰·拉特希斯的长子,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都居住在伦敦,早年毕业于著名的伦敦经济学院。在以家产登上《福布斯》排行榜为世所瞩目之前,他的出身和才华早已为世人口耳相传,他的经济学理论与实践也已广受赞赏了。
2004年雅典夏季奥运会时,世界各国的名流政要云集施皮罗的家乡希腊。这位继任的船王以私家豪华邮轮接待贵客,一时成为奥运会期间的惹眼花絮。此外,施皮罗的父亲约翰·拉特希斯在世时向雅典奥运会的筹备提供了慷慨赞助,施皮罗本人和他继承的万贯家财自然躲不开媒体的关注。
事实上,施皮罗真正接手家族生意是在1997年,这一年,约翰·拉特希斯中风,家族生意主要由施皮罗打理。施皮罗将拉特希斯家族的数个金融企业进行了资源整合,家族旗下所有家族银行的名称前都要有EFG字头,下属于施皮罗担任总裁的EFG银行欧洲金融集团,其中EFG私人银行68%的股份由金融集团掌握。施皮罗本人是这家私人银行的董事会成员。不过,据EFG私人银行的首席执行官劳伦斯·豪韦尔说,施皮罗和拉特希斯家族的其他成员大多已是英国、瑞士常住居民或瑞士公民了,他们基本上不干涉银行的业务和运营,不在银行工作。
发展到现在,包括EFG私人银行在内,施皮罗和拉特希斯家族的这些产业基本上已经是非家族成员在担任高层主管了,这也是适应发展的需要,但银行所属家族的影响依然对业绩有非常重大的影响,他们维持着关键的稳定客户。富人要把自己的财富交给私人银行,由私人银行代替他理财,他会非常看重私人银行的背景,通常与私人银行保持着密切的关系,彼此信任。拉特希斯家族正是许多世界富豪们信赖的朋友,因此EFG私人银行发展得非常好,甚至先于瑞士的其他私人银行发展了亚洲业务,每年有50%的收入来自亚洲,是瑞士在亚洲做得最好的私人银行。
除EFG私人银行外,EFG旗下的欧洲投资银行已经是希腊的第三大银行。世界著名的投资银行德意志银行10%的资金由EFG吸纳,并投向巴尔干地区。施皮罗·拉特希斯领导的EFG银行欧洲金融集团对下属银行和金融企业的投资和发展方向进行着规划,对家族银行的壮大起到了关键作用。
石油工业则仍旧是拉特希斯家族的支柱产业。PETROLA是希腊第三大炼油公司,他们通过与俄罗斯的卢克石油公司联合,持有了希腊国有的“希腊石油公司”的部分股份。与中东贵族的密切关系使得他们从日益稀缺的石油资源,以及日益繁忙的石油贸易中获得巨大利益。
另外,拉特希斯家族最早的生意——船运业也依旧为家族创造着财富,他们的船队主要以经营石油及其产品的运输为主,另外一些航行在地中海和大西洋上的豪华邮轮则是这个船王家族海上霸业的标志。
和约翰的后代略有差别的是,在亚里士多德·奥纳西斯故去之后,他的财富又传了两代。
奥纳西斯在忧郁而亡之前,将自己的财富传给了女儿阿里斯托尔·奥纳西斯,1988年阿里斯托尔·奥纳西斯又将她的财富传给了自己的女儿,阿西娜·奥纳西斯一举成为世界上最富有的女子,她拥有大约27亿美元的财富。
令人惊讶的是,在经历了30年后,阿西娜·奥纳西斯似乎要重演她祖父的诸多传奇故事,发生在她身上的一系列事件又把她和她祖父的生平推上了媒体争相报道的火山口。她和她男友的故事则是所有媒体宣传的重中之重。
在一次赛马比赛中,阿西娜结识了巴西男子多达,双方都有着共同的爱好——赛马,因此很快坠入爱河。
比起自己祖父以出位闻名的豪举,阿西娜的一头奶牛同样成为了世界上数千媒体的报道题材。有一次,阿西娜到巴西后,这个世界上最富有的年轻女人竟然给男友买了一头奶牛作礼物。不过,这头奶牛的身价也绝非一般奶牛可比,经过在拍卖行的一番激烈拍卖,阿西娜最后是以32万美元买下这头奶牛的。当地媒体透露说,以前她曾经来巴西看过男友好几次,但是没有买任何东西,这头昂贵的奶牛也成为了他们之间的第一份有趣的礼物。乍看起来与她的亿万家财不相配,但事实上却非常符合阿西娜不把财富放在眼里的一贯风格。
不过,还没有完,在这次事件之后,奥纳西斯的这个孙女又让世界更大吃了一惊。希腊政府得知阿西娜喜爱赛马的消息后,已于2002年6月30日决定邀请她参加2004年雅典奥运会障碍赛马选拔赛,而她也表示,希望参加2008年北京奥运会。
如果一切成真,她将成为世界上身价最高的奥运选手。
财富:终将殊途同归
财富的最终走向一再被证明是一致的,而两位船王后代对待财富的最终态度同样印证了这一论点。
在希腊,施皮罗领导的拉特希斯家族被认为是最低调的慈善家族,早在1970年,拉特希斯家族就设立了以自己家族姓氏命名的奖学金机构,向全世界需要帮助的儿童和学生捐赠了数百万美元。许多年来,世界上每次出现大的天灾人祸后,拉特希斯家族都会给予道义上和财力上的支援,但是为了躲避公众的视线,其中多是由希腊政府出面捐赠的。
1986年,希腊南部的卡拉玛塔地震,约翰·拉特希斯提供了一艘2万吨级的豪华邮轮——玛莉安娜9号为900名无家可归的人提供临时居所。埃及、亚美尼亚等国家发生大地震后,在捐助者名单中也都有约翰·拉特希斯的名字;希腊的教堂、医院、学校、警察和消防队、水手联合会、水手保险基金都曾多次收到过约翰的捐款。1991年,阿尔巴尼亚的希腊族人处境恶化,拉特希斯家族设立专门机构援助他们的生活。英国查尔斯王子是拉特希斯家族的挚友,约翰向查尔斯的慈善基金会捐款1500万美元。
而当2004年奥运会回归雅典的时候,拉特希斯家族成为奥运会筹备过程中希腊最大的赞助者。但低调的施皮罗延续了家族低调的传统,没有人能具体说清他们究竟为这个国家的奥运会做了什么,提供了多少支持。
对于财富的慷慨同样是阿西娜一直以来的态度,在2003年度正式成为奥纳西斯家族绝大部分财产的所有人后,她慷慨地表示,愿意捐献百亿财产。阿西娜·奥纳西斯更想自己成为一个普通人,现在,她正在与她的美国财务顾问商议,看看有什么方法将遗产合理地捐出。
另外,阿西娜也考虑效仿微软主席盖茨夫妇设立慈善基金会,这个基金会将和世界上其他著名的慈善基金会一样,为全世界的人做更多的事情。
在希腊,关于两个船王后代的新财富故事,人们也许会一直谈论下去。附件:一生只做三件事情——英国原第一富豪威斯敏斯特公爵提到首富,总会让人联想起挥金如土、穷奢极侈的场面。然而在英国,曾经连续三年荣登这个国家财富首位的威斯敏斯特公爵却尽可能地过着低调的生活。
威斯敏斯特公爵生于1951年,是世袭贵族。他夫人也出自名门,是俄国诗人普希金的后人。现在他们和自己的四个孩子,一家人安静地生活在英国的曼彻斯特。
尽管家产几十亿,但这位富翁绝非坐吃山空的纨绔子弟。他在近10年中使家族资产成倍增值,被称为英国最精明的房地产商之一。他还是英国地方自卫队的准将和威斯敏斯特教堂等许多文物保护基金会的主席。
以下是英国媒体采访他时,他讲述的自己的生活。
“我每天早晨5点半醒来……一干可能就是12个小时”
我每天早晨5点半醒来,闭着眼就从床上爬起来。直到我喝完第一杯浓浓的黑咖啡,心脏加快跳动,这时我才完全睁开眼睛。然后我开始抽烟,我抽得很多,而且烟的劲儿越大越好。如果我咳嗽发作,一定是烟的作用。
两个小孩子醒得也很早,老早就开始吵闹,我就顺便去看看他们。尽管我不喜欢早餐时间太吵,我和妻子还是决定不送他们去寄宿学校。因为我7岁时被送进寄宿学校,之后10年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我父母如此“恨”我。两个大孩子学习很好。不过对所有孩子,我都不要求他们成绩全“A”,只要他们全面发展,堂堂正正做人就行。
我每天早上淋浴,但从不往身上抹那些高级护肤品,一块不错的浴皂就能打发我。大部分时候,我穿西装打领带。我注意着装就像对待吃,纯粹是本能的需要,而不去刻意地想该穿什么。我早上7点出家门,一干可能就是12个小时。当然,我不总是工作,闲暇时的活动也很丰富。
“我不是个好吃的人……饭菜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
我对自己有个最好的描述:杂而不精,什么都懂点,什么也不精通。我的每一天都不同,经常在旅途中度过。
我工作时间主要干三件事:一是经营我自己的公司(格罗夫纳集团),它的办事处遍布世界。二是管理我的慈善机构,我是150个慈善组织的主席。如果你与生俱来有很多财富,你应把它们用到该用的地方。第三是履行我在部队的义务。我是名已有30年兵龄的老兵了。不像其他任何地方,在部队里,有人告诉我该做什么,这使我一直脚踏实地。
午餐时我有许多商务应酬,但我不是个好吃的人,我喜欢简单的饭菜:一个煎蛋、一盘沙拉和一份烤土豆足矣。我对新式烹调方法和风味一无所知,对我来说,饭菜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我更不会为美食大把花钱。
“我在伦敦有个临时住处,但通常我会赶回伊顿和小家伙们一起吃晚餐”
我在伦敦有个临时住处,但通常我会赶回伊顿和小家伙们一起吃晚餐。孩子们爱吃意大利饺子,而我妻子喜欢外国饭,对他们的爱好我都不敢苟同。晚上,我最喜欢看黄金时段的老电视喜剧。我九十点钟上床,有时读会儿书,所读的既有严肃的历史书籍,也有无聊的恐怖故事。
对于继承遗产带来的生活环境的变化,我没什么遗憾的。我认为不要排斥这种变化,而应去适应它。我唯一的哲学是跟着感觉走。我过去是这样做的,我想我今后还会继续这样做下去。她14年前就成为公司的管理董事会成员,而在海涅根家族的历史上,香伦·德卡瓦略·海涅根并不是首位执掌喜力公司的女性家族成员,除了香伦·德卡瓦略·海涅根之外,在公司100多年的发展历史当中,还出现过两位女掌门。这两位女掌门人包括创建人杰勒德·海涅根的妻子Mary Tindal以及弗雷迪的祖母,过去被称为“女王”的Gerard Adriaan Heineken,她在19世纪末,由于继承权的缘故获得领导公司的权力。
我从来没觉得我创造了什么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