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挂的皮帕优雅地跳入泳池，几乎没激起什么水花，在水下自如地游动，看得红玫瑰赞叹不已。当皮帕在红玫瑰站着的阴影处钻出水面时，红玫瑰把皮帕揽入怀中。

“按照专业的标准，这一跳可以得到九点九分。”她挑逗地吻了一下皮帕的双唇。

“切，难道不是十分吗？”

红玫瑰摇头道：“这一跳还不行，美人。你的脚有点分开了。”

“光着身子游泳有点怪。”皮帕说：“不过，挺兴奋的。我总是好奇人们为什么会裸体，不过现在我有点理解了。”

“那夏天我们来个裸体假期怎么样？”

“当然不行！我不想让别人看见我裸体。那得多不好意思啊！再说，如果让别人知道，我成为合伙人的事，就彻底没戏了。”

“保守的那个菲利帕·克莱顿·沃德又来了。总是担心别人的想法。”

“人必须这样，卡斯。”

“你不需要一辈子都努力给别人留下好印象。”

“得给那些重要的人留下好印象。”

“好吧，你已经给我留下足够好的印象了，亲爱的。”又给了她一吻。

皮帕拍打着面前的水花，用手搂住红玫瑰的脖子，将身体贴向她。

“我都适应这样的生活了，你知道的。只有你，我和孩子们在一起，不用工作。”

“嘿，我跟你一样。”红玫瑰给了皮帕深深一吻。

“你有氯气的味道。”

红玫瑰微笑着看着爱侣的脸庞，沉醉在她眼中散发着的幸福中。突然她感到怀中皮帕的身子一僵，脸颊失去了血色。

“怎么了，怎么回事？”红玫瑰用手指抓着皮帕的胳膊问。

“外面。那里。”

红玫瑰将身子转向那扇大片的落地窗。

“皮普？”

“刚才有一张脸。”

红玫瑰急忙趟过泳池里的水，来到池边。跑到窗前，双手拢在头前，遮住灯光，把额头贴在玻璃上。

“你看见了吗？”

红玫瑰没有回答，眼睛来回地扫视着屋外，她呼出的气给窗子蒙上了一层雾气。擦去雾气，她仔细地望向眼前深沉的阴暗处，昏暗的月光下映现出树木的影子。寂静无声。

“外面什么也没有，皮普。或许是你的错觉。”她在头脑中回想之前的行为。门和窗户都锁好了吗？她确定自己锁好了。

“来吧，咱们去按摩浴缸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