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团活动结束,走向教室,德川已经在自己的座位上。看到他的背影,胃的底部有一股受到压迫的闷痛。我咽下口水,坐在他隔壁的位子上。他虽然注意到我,但没有看向我。我原本已经收起的怒火再度燃起,变得非常气愤。
如果我现在能够延续昨天的举动,在这个教室里把这家伙的脑袋撞向桌子,该有多好。我好几次这样幻想着。当着其他同学面前也无所谓,只要能够痛殴这家伙,就很痛快。
但是,我清楚知道这种事情我做不来。只好继续沉默地坐在德川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