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1月23日,周三,威姆斯的纽顿村
“你准备好了吗?”传来一声轻柔的问话,一如周围漆黑的夜。
“一直准备着。”
“你告诉对方怎么做了吗?”这几个字吐得结结巴巴,几乎是一个一个挤出来的。
“别担心,那人知道怎么做。她该清楚,事情搞砸了,背黑锅的会是谁。”话说得直,语气也尖刻,“我担心的可不是她。”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没别的意思,行了吧?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们没的选了,只能把该做的事做完。”话中透露出一股虚夸的豪情,背后的含义谁也不知道。“走吧,我们去了结此事。”
故事,就此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