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工作已完,除了华严寺处都颇详尽。今天是到大同以来最疲倦的一天,然而也就是最近于首途应县的一天了,十分高兴。明晨七时由此搭公共汽车赴岱,由彼换轮车‘起早’,到即电告。你走后,我们大感工作不灵,大家都用愉快的意思回忆和你各处合作的畅顺,悔惜你走得太早。我也因为想到我们和应塔特殊的关系,悔不把你硬留下同去瞻仰。家里放下许久实在不放心,事情是绝对没有办法,可恨。应县工作约四五日可完,然后再赴×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