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爱人的手,又一次将口红涂上她沉默的唇,现实的故事并不会都有圆满的结局。这才知道,原来爱不只是玫瑰与风月,不只是锦书燕盟;也还有背叛与伤害、杀戮与毁灭;还有腥风血雨、阴谋设计、勾心斗角、忘恩负义。原来,爱不是爱,是痛。
西岭雪
本书即为《黛玉传》的并蒂篇,依据《红楼梦》前八十回“草蛇灰线” 的伏笔,脂砚斋批语提示,曹氏家谱考,相关典籍文献等,并参照前人和今人的红学研究成果,以宝玉的眼 界、行为做主线,力图遵从曹氏《红楼梦》的本意,从八十回迎春归宁写起,一路写到元妃之死、抄家、黛玉之死、二宝成婚、“忽喇喇似大厦倾”,直至“一片白 茫茫大地真干净”。作者大胆尝试,精心构思,推演出完整的红楼大结局。
西岭雪
1632年,皇太极远征察哈尔,万民叩拜之际,却有一个绝色女子于芸芸众生中傲然不跪,她就是后来建宁公主的生母——历史上只留其姓而无其名的绮蕾氏。绮蕾为了自己的部落冒险行刺皇太极,多尔衮出于勇士的本能射箭相救,绮蕾与皇太极双双受伤,被送回盛京宫中,引起了前朝和后宫的一系列动乱。四宫妃子意识到绮蕾醒来后将会是一个可怕的争宠对手,便都欲杀之而后快。而多尔衮与皇太极有杀母夺位之仇,一心要杀皇太极复仇,故而主动请缨将绮蕾接回家中养伤,与她结成生死同盟。一年后,多尔衮亲自送绮蕾入宫……绮蕾一心行刺,然而皇太极窥破其心机,许诺若绮蕾归顺,则可放过远避青海的察哈尔余部,否则必定斩草除根。绮蕾为保部民,只得委曲求全。绮蕾怀孕七月,赐住关睢宫,成为皇太极最爱的妃子。大玉儿施借刀杀人之计,假多尔衮福晋之手令绮蕾流产。失子之痛重新唤起了绮蕾的复仇之念,竟在流产第三天再次试图以琴弦勒杀皇太极……
西岭雪
有一种动物,非禽非兽,立场不稳,结果在禽兽大战中,两边不讨好,最后不得不躲起来,昼伏夜出,惶惶不可终日;有一种花,一生只开一次,苦苦贮蓄了一世的天地精华,然后选择一个月光最美的夜里嫣然怒放。然而,当她开至最美最艳的时候,也便是凋零的时候。这是一只蝙蝠与一朵昙花的爱情故事。一个发生在乱世的,生存与选择的故事。主人公黄裳出生在一个清贵后裔的家庭中。黄家是晚清随旗子弟,兄黄家风唯利是图,于清亡后由仕而商,周旋在汪政府与日本人之间,成为上海头号大汉奸;弟黄家麒,是典型的遗少脾气,为人风流堕落,只以抽大烟、娶姨太太混日,不思进取。娶妻赵依凡,生育一女黄裳、一子黄帝后离异,阖家迁入上海。黄裳于无爱的家中长大,15岁时因不堪继母虐待离家出走,投奔姑姑黄家秀一起生活,并在家秀男友柯以导演的栽培下成为一代才女编剧,名噪一时。在她23岁生日宴上,偶然结识宣传部长蔡卓文,互相留下极佳印象。但因蔡服务于汪政府,又是有妇之夫,他们的交往受到黄家秀的严厉阻止。太平洋战争暴发,依凡的异国恋人死于新加坡战火之中,依凡失意归来,精神日渐崩溃。不久,柯以中共地下党人的身份暴露,被日本宪兵队逮捕。黄家秀为救柯以,与蔡卓文达成交易:蔡保柯以出狱,则家秀不再干涉其与侄女黄裳来往。蔡卓文果然保出柯以,不久与黄裳秘密结婚。此时黄家麒已经病逝,家产被随后迁来上海的大哥黄家风吞并,儿子黄帝也过继给大伯,成为长房四少爷——大少爷黄乾,原与肃亲王十八格格订婚,后因战乱解除婚约;二小姐黄坤,丈夫死于长春炮火,独自来到上海,隐瞒年龄,重新以未婚小姐身份出现,并成为有名的沙龙女主人;三小姐黄钟,浪漫多情,暗恋自己的表弟黄帝,自怨自艾,愁肠百结;而黄帝生性懦弱,生命中唯一快乐便是遇到教会医院护士小姐韩可弟,两人挚诚相爱,私订终身。黄裳婚后一个星期,表姐黄坤在上海第二次结婚。婚礼上,黄家风被刺客袭击,黄裳本能地挺身而出,智救大伯,却连累两位共产党人被捕,懊恼不已,又向蔡卓文求助,希望将功补过。蔡卓文假拟汪精卫旨意,救出两位共产党人,并连夜送至自己老家酆都,自己却受到通缉。黄裳历尽艰辛到酆都千里寻夫,却发现卓文之妻离婚不离家,仍与卓文老母孩子一家同居,而卓文亦自知不可能逃脱被时代审判的命运,提出与黄裳分手。两个活着的人,在鬼城里做了一场死别,订下再世之约。然而今生,只有缘尽。黄家风遇刺后,养病期间,与护士韩可弟朝夕相处,渐生邪念,因为发现儿子黄乾与义子黄帝均爱着可弟,便决定先下手为强,奸污了无助的可弟,并逼儿子喊她“二妈”。黄帝不堪刺激,投江自尽;黄乾亦在喝下父亲的喜酒后远走异乡;可弟忍辱偷生,以身饲虎,将自己变成一个复仇天使,诱使黄家风打上吗啡,毒瘾日深。1945年10月,日本战败。黄家风携可弟逃往北京旧宅。可弟遣走仆人,将黄家风锁在祠堂中,隔着门销毁所有吗啡,黄家风毒瘾发作,嚎叫三天三夜后,终于惨死。而可弟从此下落不明。黄钟久病之身,备受惊吓,撒手西归,临终遗言:望与黄帝合葬。家秀为其操办了后事。依凡痴呆日重,终至失语。柯以建议黄裳陪母出国就医。家秀与柯以相爱半生,却因种种误会隔离,始终不能成其姻缘。柯以于革命成功后接受组织安排另娶,而家秀小姑独守,丫角终老。一段真情终至蹉跎,维持了一世的冰雪友情。而此时蔡卓文也辗转通知黄裳:其已离开酆都,从此不复相见。黄裳万念俱灰,伴母远行。新中国成立的烟花绚烂中,一段错位的倾城之恋终告落幕。这是一个三、四十年代旧上海的故事。它迎合了当代的怀旧风潮,可是笔调却走在传统与流行之间,文风清丽婉约,在浓郁的沪上风情画卷中,展示出强烈的时尚感与传奇性。相信会给读者带来巨大的冲击,拥有较大的市场潜力。
西岭雪
鹅蛋形的镜子里,包裹得密密实实的一只髻子——为什么说女人总要从头发先说起呢?或许是依照“油头粉面”这个缘故吧——这可真是乌油油一把好头发,黑得跟没有月亮的夜晚一样,黑墨墨,却又不是盲目的黑,是有些泛着亮儿的。髻子上横横竖竖排着些翡翠针、玉蝴蝶、宝石花儿,还坠着一支带步摇的钗,颤颤巍巍,琳琅满目。蓦地,那支钗子一动,随着金步摇荡起秋千来。镜中人慢慢儿转过脸来了。 那真是一张难描难画宜嗔宜喜的脸——喜的时候固然如春花绽放,嗔的时候也必有万种风情。长可入鬓的双眉略微有些参差,应着“左高右低父母不齐”这句话,并不像通常时髦小姐那样描得弯弯细细,只简单修剪整齐,越衬得眼如杏核,水灵灵永远汪着一包泪,随便向人一睃,便似有千言万语说不尽……
西岭雪
在某些阴暗的时刻,在某些静悄悄的夜晚,那位死去的女人便幽幽的飘然而至。“许弄琴的尸体浸泡在福尔马杯池中,但满脸的怨忿依然触目惊心。我觉得头晕,可是仍强自忍耐地说——对不起,我该早点向你解释,我同你丈夫毫无关系。话未说完,池中的许再琴忽然睁开眼睛,黑眼珠白眼球狠狠地向我一瞪。”再也没有比这部书中的爱情更令人蚀骨销魂的了。在神秘幽暗的氛围中,错综复杂的故事情节、扑朔迷离的现世人生、字里行间漫溢出的一缕缕浸着茶香的情丝,无不切切地激发起一种阅读的渴望。整部作品精雅、鲜润、干净净,透着月光下露珠般的清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