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在彩儿勤快的为卫亚汉上药、换药的照顾下,他的伤劫复元得很快。

    今天彩儿又一次进屋为他包扎时,他却突如其来地握住她的小手。

    “我已经好多了,这阵子真是谢谢你。”

    “你该谢是我的爹,要不是他慈悲心将你接回家中,你哪能这么舒服的养伤?”

    自从他来到家里,将这些天脸上、身上的污秽洗净后,那表现出的翩翩风釆更是媚惑她的心,那种斯文中带了股傲气的帅劲儿,让她漂亮的脸庞多了分刚毅的魅力。

    “话虽没错,可他成天只会对我绷着个脸,好像生怕我吃了你似的。”他撇撇嘴笑得有些一屑。

    “他是我爹,总会担心嘛!”她温柔一笑,“但他也很关心你的伤势,时常来为你看诊,难道你感觉不出他的用心?”

    “我不需要他的用心,我要的只是你对我用心。”说着,他便握着她的小手提至唇边印上一吻。

    “你别这样!我爹……”她吓得赶紧抽回手。

    “怕什么?我刚刚明明听见他告诉你,要到后面喂鸡去。”卫亚汉笑道,突黑眸一黯,双唇不容其闪躲地覆上她的檀口。

    “唔……”她闭上眼,感受着压覆在唇上的热力,以及被他搂在怀中的温暖,但她又害怕他故技重施,这种感觉是这么的热,这么的淫乱……

    “知道吗?这几天我都快疯了!”

    他的大手又开始在她身上探索,另一只固定着她的后脑勺,以自己的唇舌热力颠覆她的思想。

    彩儿也随着他吸吮的节奏渐渐失了心,失去了理智,已是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

    直到感觉到他的指尖抚上她的酥胸时,她随即震愕了一下,连忙推开他,“不行!我爹很快就会回来的。”

    “怎么?这么不喜欢我碰你吗?”他蹙紧眉头。

    “只是不问惯……而且也是真的好怕那种感觉……好像自己不是个好女孩……”她的小脑袋垂得低低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瞧你,像是极怕我似的。”卫亚汉半眯起眼,直瞅着她的脸蛋。

    “我不是怕你,而是怕那种感觉,况且你我还没成亲,这样……好像太不应该了。”彩儿羞赧地垂下小脸。你的个性守旧,对于那种亲密的事,她实在无法坦然面对。

    “莫非你不爱我?”他仔细的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

    “我当然爱你,若是不爱你,当初又怎么会为了你的事这么的心焦,这么的坐立难安?我是因为……唉!这种事情根本就不一样,我……”说到这儿,她的小脸又是一阵的酡红,已是羞赧得无以复加。

    “你真是可爱。”卫亚汉握往她的手,眼底有着一抹灼热的迷雾。

    听她这么说,他对她的占有欲就更强烈了。像她这么样的一个天真小女人,他又怎么能够放过呢?

    “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明正言顺地要了你!”性感的薄唇噙着放浪淡笑,他淡淡地吐出这句势在必得的话语。

    “嗯!我等着那么一天,但是,请你放心,我的心永远是你的。”她柔柔一笑,凝入他的眼中。

    就在这时候,屋后面传来一声巨大声响,跟着而来的是云立惨烈的叫声!

    “啊——”

    彩儿闻声,突地一震,转身便往外奔去!

    卫亚汉眸光一紧,随即翻身下床尾随而去!

    一到达屋后,他们发现是小屋后头发生山崩,滚落的巨石压在云立身上!

    “爹——”

    眼看这个情况,彩儿早己呆住,随即朝云立狂奔而去!

    “爹,您要忍着!您一定要忍着啊!”她用力推着大石,但她的力量有限,大石依旧动也不动。

    “我来吧!”

    卫亚汉将彩儿拉开,运起内力住巨石一击,下一刻,大石便离开了云立的身子。

    “老爹,你还好吧?”他扶起云立,看着他那奄奄一息的模样,他心想情况非常不妙啊!

    彩儿赶紧上前抓住父亲的手诊了下脉,蓦然之间,她眼中的泪愈聚愈多,猛地开始狂流。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为什么?”她紧紧抱住父亲,趴在他身上直掉泪,因为她探出父亲的脉象极为细弱,已是不行了!

    “傻傻丫头……别哭了……要坚强啊!”

    云立微微张开眼睛,并且带抹虚弱的笑容,“爹身子骨近来本就不好,走上这条路是迟早的事……”

    “不!该死的人是我,不是您啊!平日养鸡的工作是我在做,可今天……”说着,彩儿更是痛苦失声。

    “幸好是我……若是你,爹也不想活了……”紧紧握住她的手,云立居然将她的小手交给了卫亚汉。“小子,对你,我本没啥好感,可是……除了你,我已不知该将彩儿托付谁了…………”他气喘不已的说。

    “老爹,这个你放心,我会照顾彩儿的。”卫亚汉赶紧点住立身上的几处重要大穴,好延长他说话的时间。

    “对你,我不……不了解,可我想,除了你,这外面仍有着不定的变数,彩儿是绝对应……应付不来的……”他愈说愈喘,到最后已是气喘吁吁。

    “爹,您就别再说了,歇会儿吧!”已经哭成泪人儿的彩儿,见父亲这样挣扎,着实于心不忍。

    “不行……我若是不说,可能就没有机会说弓……”云立摇摇头,望着彩儿的眼底已是蓄满了泪。

    “可……”

    “彩儿,你别哭,就让你爹说下去吧!”卫亚汉瞧得出云立已剩没几口气。

    “所以我……我大胆的将……将彩儿交给你,希望你……能好好的照顾她……可别……可别让她伤心……”云立的视线是愈来愈模糊了。

    “我会的。”卫亚汉凝眉道。

    “既然答应我,就得……做到…………”云立又望向彩儿,“爹不在……你也要好好……好好照顾自己……”说到这儿,他的眸子倏地一张,喉头像是吞了个什么似的,接着悄悄地断了气。

    望着这一幕,彩儿只是张大一双红肿的泪眸,浑身颤抖着,“不--不--爹!您说话……您说话呀!”

    她又叫又哭,不停摇着父亲的身子,这一幕看在任何人的眼中,都是这么的悲哀。

    可彩儿心底已是碎到不行,从小到大就和父亲相依为命,她从没想过会有与父亲分开的一天。

    为什么这一天会这么快就来临?快得几乎让她措手不及!

    “别哭了,以后有我照顾你。”卫亚汉紧搂住她的身子。

    “不要……我要爹!我要我爹……”彩儿哭得虚脱,直想紧紧抱住自己的的父亲。

    “再哭,你爹会无法安息的,你希望如此吗?”见她已经丧失了理智,他只好说重话,希望她能安静下来。

    果然,彩儿停止挣扎,只是双眼无神地看着云立渐转苍白的脸。“好……我不哭了,爹若是见我哭,也会伤心……”

    话虽这么说,可眼泪仍是无止尽般从眼眶滑出,只是她已经不再激动了。

    “嗯!我们先把老爹的后事办一办,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吧!”卫亚汉凝起一只眉,一张漂亮性格的脸上也被牵引出几许无奈。

    “谢谢……御……”她己是无人可依靠,如今只剩下他而已,她好怕……好怕若是连他也不要她了,那她未来的日子将怎么过呢?

    “那就别再哭了,我先把云老爹抱住屋。”说完,他一把抱起云立走回屋里。

    彩儿伫立在原地,怎么也无法接受上午还好好的父亲,如今已撒手人寰,想着、想着,她大是泪流满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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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数天的忙碌,终于顺利的安葬了云立,而经过这些日子的心情的沉淀,彩儿渐渐不再悲伤,只是落寞的神情依旧,整天说不上三句话。

    为此,卫亚汉决定带她离开,他不喜欢老是郁郁寡欢的她,面对黑閰国帝王的他,她只有笑的自由。

    “彩儿,我想离开了。”今天,他突地提出这件事。

    “什么?你要离开?”她突地一怔,随即茫然地看着他。

    “嗯!我不能一直待在这里,上回听你说过,依我的服饰来看,应该是黑閰国的人,所以我该回去找回我的记忆。”卫亚汉一步步的放下诱饵,等着彩儿自动上钩。

    “那……那你还回不回来?”这下子彩儿可紧张了,心想今后这里剩下她一个人,她该怎么过呢?

    “傻瓜,我回来做什么?”他勾唇肆笑着。

    “回来看我呀!难道你……”说到这儿,她已经忍不住泪水蓄满了眼底,快要滑落。

    “你喔!这两天掉了多少眼泪你知道吗?”他伸手拂过她冰冷苍白的双腮。

    “别碰我!你走--”想他要走就走,没有一点儿留恋,彩儿便伤心欲绝。

    “你这是做什么?我可是要带你一起走啊!”卫亚汉突地拔高嗓音地对她吼道。

    彩儿突地一愕,杏眸圆瞠地回睇着他,激动地说:“你的意思是……你要带我走?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快去收拾一下吧!天一亮我们就走。”他催促道。

    “这么快?”

    “怎么?”他蹙紧眉峰,眯起一双利眼。

    “我爹刚去世没多久,我想留在这里多陪陪他。”彩儿敛下眼说道:“倘若真要离开,那你就走吧!”

    “你——”他紧握住她的柔荑,“难道你忘了自己说过你爱我?”

    “我没忘,可是爹尸骨未寒,我怎能在这时候离开?我想再多陪他一段时日,这是如今我唯一能为他做的事情了。

    “你爹生前将你托付给我,可我若是走了没带着你,说得过去吗?”他眯起眸子,端详着她的一脸坚决。

    “我不管,你若真要走,那你就走吧!”彩儿心乱如麻,已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对他放声叫道。

    “你别无理取闹了好不好?”他一把钳住她的腰,“若我非带你走不可呢?”

    “如果你爱我,就该留下来陪我。”她抽噎不已,下唇轻啮于齿间,轻浅地哭泣,“反正你还没有恢复记忆,何不在这儿多留一阵子?”

    “我如果一直留在这儿,将永远也想不起过去!”他赫然对她暴吼道,这一吼可是将彩儿的心深沉的撞!

    “你……你……”她开始挣扎,想挣脱出他的掌控。

    “别妄动!”眯起一对犀冷眸子,卫亚汉抵着她的额头道:“如果我告诉你,我一定要带你走呢?”

    “可是……”

    “由不得你说不!”他邪恶的勾起嘴角,接着中指往她的腰窝一按,瞬间点了她的睡穴。

    彩儿就这么昏厥在卫亚汉怀中,而他也已经下定决心,要连夜带她离开,省得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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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之际,彩儿慢慢从昏睡中清醒,一张开眼,映入眼帘的竟是这般陌生的景象,她不禁大吃一惊!

    她倏然坐起,可脑子仍是晕晕的。

    真糟糕!她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记忆中,御向她提起离开的事,她不答应,后来……

    就在这当口,木门被推开,卫亚汉手捧托盘走了进来,“你终于醒了,饿了吧?快吃点东西。”

    “你……告诉我,这里是哪儿?”面对这种情况,彩儿显然有些惊慌。

    “这里是黑閰国仕的一个小客栈。”此刻的他已经换了袭衣裳,整个人看来精神气爽,形之于外的又多了分她形容不出来的矜贵。

    “你是怎么把我带来的?”彩儿揉揉太阳穴,觉得脑子仍是晖眩得不得了,就不知道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我点了你的睡穴。”他眉眼冷然地望着她。

    “点穴?”她不懂。

    “是一种武学,可以暂时让好不省人事。”卫亚汉的黑瞳闪过几许星芒,“你怪我吗?”

    “我……我当然怪你,我要立刻回山上!”她急忙下床,打算奔出房外。

    “你这一走,就将永远见不着我!如果你乖乖跟我走,我便答应过些时日会带你回去。”他回睇着她,脸色虽然泰然自若,眼神却是凌厉异常。

    “你……”她错愕地望着他,突然觉得此刻的他是如此陌生。

    “你好好的想想……”眯起一双幽邃瞳眸,他随即又问:“彩儿,告诉我,你还爱我吗?”

    “你不是早就知道答案了。”难道他看不出她的死心塌地吗?这辈子她已不可能再爱上别的男人了。

    “爱我就听我的,嗯?”他开始柔声诱哄着。

    “可是我爹……”她幽幽的说。

    “他把你交给我,就是希望你跟着我,若你就这么跑回去,是不是表示连他老人家的临终之言都不听从了?”卫亚汉浓眉紧蹙,慎重的一字一顿,目的就是要她心甘情愿的跟着他。

    他要的女人都是得心甘情愿,无论是情或是身子,否则像是刚刚,他可以很容易的将她的清白强要了去。

    没有用强的,就表示他对自己有一万个信心,有信心这小女人是决计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我……”彩儿悲伤地垂下秀颜,“可我会想我爹……”

    “回去后,你不是会更想?”他目光灼灼的直盯着她,明白她已经稍稍软化了。

    “可是……”

    “好了,别再说了。乖,把东西吃了,嗯?”拉着她的手往圆几边坐下,他先夹了一块鱼凑向她的嘴。

    “我自己来就行了。”他拿过饭碗,这才发现他并没有腕筷,“你怎么不吃呢?”

    “我看着你就饱了。有句话说“秀色可餐”,可真是一点儿也没错。”他眯起一双眸子,轻撇着嘴角,笑睇着她那张绝美容颜。

    “你……你就会贫嘴,我才不信呢!”她双腮嫣红,噘起了小嘴角,“我这就去向店小二拿双筷子。”

    “不用了!”他抓住她的柔腕,“刚才我在楼下已经吃过了。”

    彩儿闻言,低头扒了几口饭,随即又搁下筷子,小声说道:“我吃不下了。”

    他撇撇嘴,道:“食欲怎么这么差?姑娘家太瘦,可就不好看了。”

    “怎么会?我还觉得自己胖了些。”她弯唇一笑。

    “我指的是女人引以为傲的胸部,太小了就难看了!”他望着她的脸,忍不住伸手抚弄她的秀美容颜。

    “御!”彩儿的心突地一动,“你又不正经了!”

    “可一看见你,我就不知道该如何正经了。”卫亚汉说着便倒了一杯酒,“来,喝一口吧!”

    “我不会喝酒。”她直摇头。

    “喝一小口就好,尝试一下微醺的滋味,嗯?”他扬扬眉,魅惑一笑的将杯绿抵着她的唇。

    “嗯……好,那我就喝一小口试试……”彩儿接过酒杯,看着杯中的液体,许久才喝上一口,“哇!好苦喔!”她轻咳了几声,将酒杯递还给他。

    “哈!你真是可爱!”他肆笑地看着她吐舌哈气的可人表情。

    “真的好难喝嘛!”她噘起小嘴儿,“我再也不喝酒了。”

    “可是我喜欢看你脸儿微红的醺醉模样呢!”他伸手轻拂过她漂亮的脸色,眸光变得迷离。

    “你别这么说……”她害羞地别开脸。

    在没注意的情况下,他居然猛然抱起她走向床榻的方向。

    “你要做什么?”彩儿张大眸子,吃惊地望着他,发觉他眼底有一抹炽热的火苗。

    “接续上回的事啰!”他等的不就是这样一天吗?

    “不!不要……”想起那种陌生热力,彩儿全身莫名罩上一股火热。

    “你放轻松点儿就行了。”他的语气冷静,眸底却燃起了狂野欲火,声音也渐渐变得粗嗄。

    “可是我爹才刚……”

    “两件事一点儿也没妨碍。”眯起眸子,他已是迫不及待的猛力撕开她的衣衫,并且绕过肩头往下一绕,困销住她挣动的双臂。

    “不可以……”看着他双得深沉的眼,她不禁心惊胆战。

    “别怕了!”他笑着扯去她胸前兜衣……

    一片黑雾直在彩儿脑中旋转又旋转,终于激发出极强烈的火焰,击得她整个人一晕,下一刻便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