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

    “男奴”有感

    冉云

    朋友问我第三本书打算写什么时,我随口说说大概是和“男奴”有关的吧?朋友睁大了眼,眼眶闪着某种淫秽的光亮。“嘿嘿,好小子ㄟ,露出本性来了吧?”

    他脑中的想象图大概是这样——

    波霸女人脚踏八寸极细跟高跟鞋,一头大波浪长发,口红颜色红似血,一身紧到不能再紧的露胸黑皮衣、黑热裤,当然,网状丝袜是不可或缺。女人手里握着一条长皮鞭(这是基本配备,若是美规则加手铐,日规则加蜡烛……啊?我说到哪儿啦?)哦,她一脚踩着男奴(哪个部位自己想),啪一声甩动皮鞭的同时,嘴里还叫着“吓”or“哈”。

    嘿,别告诉我你也是这么想!

    我必须戳破朋友淫秽的想象。“喂,我想写的,不是你想的那种,好呗?”

    “啊?你说啥米?”朋友一脸不可置信。“那还有什么搞头啊?”

    去!我一拳挥了他。(朋友的朋友,你们若想找他,他人现在大概在“加萨走廊”准备走回来吧?)

    我想把“男奴”的题材写得轻松点,但是在构思的过程中却好沉重。天晓得为什么我会想起小时候读过一本叫作“根”的书?你看过吗?若是,你就会了解我干啥那么沉重了。哎,就是——非洲黑人变成美国黑奴变成黑人种族变成种族问题,救命啊——

    就在我沉重的抬不起手开稿时,somelhinghappened!冉大娘(就是我妈)怒气冲冲地冲进我房里。

    “你当我是你奴才啊?为什么衣服放了几天都没洗?你那堆书要堆到什么时候才整理?还有,为什么客厅都是我在打扫、阳台的花是我在浇……”

    “奴?”冉大娘说了这个关键字,让昏昏欲睡的我整个人弹跳起来。

    脑中飞快运转着一些念头。我、恍然大悟啦!欣喜若狂的我,朝冉大娘来个天女散花,当然,我虽没有挥出“加萨走廊”,但也在阳台外晾了一晚。唉?你问我恍然大悟个什么?嘿嘿,请看书吧——

    啊!我还有话要说。

    在我写这故事愈写愈快乐的同时,脑子里也对几个角色起了想把他们写成一本书的构想。

    嗯,可是下一本会是谁的故事呢?读者大人,猜猜好呗?

    给指示?好啊!那就是,绝对不会是——

    乔盼儿她爹!最后,我还有件事要说。

    阿婷ㄟ(就是我的新编编),龟毛冉让你辛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