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书为阿来的中短篇小说和散文,共20万字以内。包括《月光里的银匠》《鱼》《野人》《灵魂之舞》等。
阿来
《机村史诗》(六部曲)是用花瓣式架构编织的关于一座藏族村庄的当代编年史,由六部相对独立又彼此衔联的小长篇、六则关于新事物的故事和六则描写与新社会相适应或不相适应的人物的故事组成。恢弘的时代背景,细微的人物与事件,共同构建了一幅立体式的藏族乡村图景。茅盾文学奖得主——阿来继《尘埃落定》之后 又一部长篇巨著花瓣式的立体结构 藏族山村的变迁史为作者赢得“第七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杰出作家奖”《机村史诗》第四部《荒芜》讲述了因为毫无节制的滥砍乱伐,一场泥石流将机村的土地摧毁殆尽。年轻人只得踏上旅途,寻找古老歌谣中存在的沃土;伐木场的工人和本地农民间的矛盾一触即发。
阿来
本书选取阿来先生近几年在各地的演讲,包括“文学观念与文学写作问题”“文学总是要面临一些问题”“文学的叙写抒发与想象”“非虚构文学应该要有文化责任”“当我们谈论文学时,我们在谈些什么”等关于文学、写作、文化等方面的内容,结合作者的实际写作经验,以更加真切的方式论述关于文学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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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刑人尔依》通过一个专事行刑的独特家族带我们走进一个蒙昧时代,展开一段带着血腥味的历史,除了战争,天才的银匠也从精神上撕开了土司制度的堡垒,留下了鱼眼夺科傻瓜似的思索。然而土司制度的结束并不意味着苦难的消亡,少年格拉、童养媳、老猎人、复仇者、奥达的马队……每个人的命运都让人灵魂震颤,但正如阿来所说,每一汪血泊中都有传说中那样一个风与火所孕育的光点。
阿来
一个城市是有记忆的。凡记忆必有载体作依凭。然而,当一个城市的建筑不可能再来负载这个城市的记忆时,那么,还有什么始终与一代代人相伴,却又比人的生存更为长久?那就是植物,是树。阿来说过,我不能忍受自己对置身的环境一无所知。有人认为这是狂妄的话,他却认为这是谦逊的话。既然我们身处如此开阔敞亮的自然界,为什么不试图以谦逊的姿态进入它、学习它呢?阿来认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就要尽力去了解这个世界。于是,便有了这本与众不同的小书。帕慕克说过:我们一生当中至少要有一次反思,引领我们检视自己置身其中的环境。阿来写就的这组关于成都的花木记,其意义也正在于此。
阿来
西藏在许许多多的人那里,是一个形容词,而不是一个应该有着实实在在内容的名词。一个形容词可以附会许多主观的东西,但名词却不能。名词就是它自已本身。当我以双脚与内心丈量着故乡大地的时候,在我面前呈现出来的是一个真实的西藏,而非概念化的西藏。那么,我要记述的也该是一个明白的西藏,而非一个形容词词化了神秘的西藏。《大地的阶梯》就是这种努力的一个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