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四七年。华东战场上,在一次战略转移中,有三个女兵掉队了……
邓友梅
汪曾祺和林斤澜是建国后我结识的最早的朋友。说这个没有自吹之意。他二位成仙得道,我望尘莫及,是后来的事。四十七年前还处在大哥二哥相差不多的阶段。曾祺虽已出过小说集,是沈从文先生入室弟子,但这没给他戴上光环,倒还挂点阴影,被认为曾是另一条道上跑的车;斤澜在台湾是地下党员,蹲过国民党军事监狱,九死一生跑回来后只着迷写剧本,写的不少却一部都没上演过(至今也没听说有人上演),相比之下当时处境最顺的倒是我。小八路出身,写工农兵,在批判武训传等战斗中表现得既左又粗。文章虽写得平平却被认为党性较强。我与曾祺、斤澜感情密切,好心的同志还提醒:交朋友要慎重,不要受小资产阶级意识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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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为京味小说的经典代表作品。近年来由于大工业化的卷烟生产,使吸纸烟者遍及世界各个地区、各个阶层,把闻鼻烟这一古老的生活享受硬是给挤兑没了。这是件叫人不服而又无可奈何的事!从卫生的角度看,鼻烟比烟卷、雪茄可实在优越得多。闻鼻烟只不过嗅其芬芳之气,借以醒脑提神,驱秽避疫。并不点火冒烟,将毒雾深入肺腑熏染内脏。其次闻鼻烟时谁爱闻谁抹在自己鼻孔下边,自得其乐。不爱闻的人哪怕近在咫尺也呛不着熏不着,如果打喷嚏时再用手帕捂紧鼻口,那就毫无污染环境的弊端。鼻烟自从明朝万历九年被利玛窦带进中国,到康熙、乾隆年间达到了它的黄金时代,朝野上下皆嗜鼻烟。那时,不会闻鼻烟的人大概就像今天不会跳迪斯科那样要被人视作老憨。康熙皇帝到南京时,西洋传教士敬献多种方物,他全部回赏了洋人。只把SNUFF收了下来。有学问的人说这几个洋字码儿,就是鼻烟。看过乾隆庚辰本《过录脂评石头记》的人也会记得,晴雯感冒之后,头昏鼻塞,宝玉命麝月给她拿了西洋鼻烟来嗅过,痛打几个喷嚏,通了关窍,这才痊愈!纸烟也盛行了多年,它可曾有过鼻烟这样显贵的身份、光辉的业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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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荣北伐武昌城下, 血染着我们的姓名。 孤军奋斗罗霄山上。 继承了先烈的殊勋。 …… …… 初春,黎明。随着晨风,不知从何处传来了新四军军歌的旋律。 这时候,有一位头上初生白发的男人,正从中南海红墙外走过。四人帮粉碎后,他接到重新走上工作岗位的命令。第一天上班,他决定步行,以便把载负着他满心崇敬感激、希望和幸福的目光,送人那亿万人民倾心向往的红墙深处。 军歌的旋律使他停住脚步。他靠在满技新绿的树下,倾听着,倾听着,让那战斗的旋律把他带到数十年前,沂河边上的一个小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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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一片璀璨的星光照亮文学天空的时候,我们惊喜地发现:他们同我们一样,都有着当兵的历史。无论是誉满文坛的大师巨匠,还是桃李天下的教授学者:无论是新时期文学滩头的弄潮儿,还是新世纪文学流变的前行者;在年轻时代,他们为自己的生命打上充满阳刚之美的绿色印记。军人那种特有的气韵幻化为深刻的人生感悟,军人那种特有的风骨叠放出美妙和生活韵律;在他们的作品中,你一定能捕捉到嘹亮的军歌。字里行间跳动的是青春之火,笔下流淌的是军旅之情。他们穿军装的岁月和如歌的往事,是永远挥之不去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