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仅17岁的农村青年马成功,一直迷恋着大他几岁、年轻貌美、正直勇敢、身手不凡的青年女子方碧玉。他们有幸一起离开棉田,来到向往已久的棉花加工厂,结识了多才多艺、风流多情、自命不凡的青年才俊李志高;复员军人孙禾斗;社会垃圾铁捶子:干部子女孙红花等人,由此开始了一段崭新忙碌的生活和一段不同寻常的爱情故事……
莫言
小说中通过母亲,含辛茹苦、艰难的抚育着一个又一个儿女,并且视上官金童为生命一般重要,其用意在于说明:人永远是宇宙中最宝贵的,生命具有无可争辩的意义,是第一本位的,种的繁衍生殖(即上官金童的重要与受宠)自然就具有无与伦比的重要意义。生命的承传、沿袭是人类赖以永恒存在的源泉。宇宙中的一切事物,因为有了生命的存在才显示了自身的价值和意义。小说也正是在这种意义上揭示了:人不仅是历史的主体,也是美的主体、生命的承传、延续是当最受到礼赞的。没有生命的宇宙和世界,无论美与丑、纯洁与肮脏、卑鄙与高尚,都不再具有意义。所以我们才悟得了《易传》中天地之大德曰生的真正含义。小说或作者的深刻性也就在于将这个似简单又普泛深刻的道理蕴含在母亲率领儿女们的顽强的求生保种的生命过程中。
莫言
《蛙》是莫言酝酿十余年、笔耕四载、三易其稿,潜心打造的一部触及国人灵魂最痛处的长篇力作,初版于2009年。小说由剧作家蝌蚪写给日本作家杉谷义人的五封书信、四部长篇叙事和一部话剧组成,在艺术上极大拓展了小说的表现空间。整部作品以从事妇产科工作五十多年的乡村女医生姑姑的人生经历为线索,用生动感人的细节和自我反省,展现了新中国六十年波澜起伏的“生育史”,揭露了当下中国生育问题上的混乱景象,同时也深刻剖析了以叙述人蝌蚪为代表的中国知识分子卑微、尴尬、纠结、矛盾的灵魂世界。本书献给经历过计划生育和在计划生育年代出生的千千万万读者。本书获得中国最高文学奖——第八届“茅盾文学奖”;2010年被《南方周末》评选为2009年“文化原创榜年度图书虚构类致敬作品”,并入选多项年度好书排行榜。与莫言以往小说更注重历史幻想色彩不同的是,《蛙》更接近历史现实的书写,主要讲述的是乡村医生“姑姑”的一生。“姑姑”的父亲是八路军的军医,在胶东一带名气很大。“姑姑”继承衣钵,开始在乡村推行新法接生,很快取代了“老娘婆”们在妇女们心中的地位,用新法接生了一个又一个婴儿。“姑姑”接生的婴儿遍布高密东北乡,可丧生于“姑姑”之手的未及出世的婴儿也遍布高密东北乡。姑姑一面行医,一面带领着自己的徒弟们执行计划生育政策。让已经生育的男人结扎,让已经生育的怀孕妇女流产,成了“姑姑”的两件大事。小说通过讲述从事妇产科工作50多年的乡村女医生姑姑的人生经历,反映新中国近60年波澜起伏的农村生育史,描述国家为了控制人口剧烈增长、实施计划生育国策所走过的艰巨而复杂的历史过程。
莫言
莫言已成正典。他巨大的胃口,充沛的体能,他的欢乐和残忍,他的宽阔、绚烂,乃至他的古怪,近二十年来一直是现代汉语文学的重要景观。尽管莫言可能是承受了最高声望的作家,他被反复阐释甚至过度阐释,但他却不是特别令人喜爱或令人厌恨的作家。当然,身处剧烈的文化冲突的时代,莫言始终面临各种偏见和误解,他有固执的反对者,但无论反对他或支持他,人们都很难确定一种简明的、自足的立场,莫言过于宽阔,人们难以确定他的要害。
莫言
19年前,现实生活中发生的一件极具爆炸性的事件——数千农民因为切身利益受到了严重的侵害,自发地聚集起来,包围了县政府,砸了办公设备,酿成了震惊全国的蒜薹事件——促使我放下正在创作着的家族小说,用了35天的时间,写出了这部义愤填膺的长篇小说。其实也没有想到要替农民说话,因为我本身就是农民。现实生活中发生的蒜薹事件,只不过是一根导火索,引爆了我心中郁积日久的激情。我并没有像人们传说的那样,秘密地去那个发生了蒜薹事件的县里调查采访……
莫言
在胶东大地高密县,50年前后发生了震天动地、触目惊心的两次大蝗灾。50年前那场大蝗灾,高密县东北乡人在四老爷的带领下耗巨资建蝗庙拜蝗神,驱赶泛滥成灾的蝗虫,但那生命力,繁殖力旺盛的蝗虫仍汹涌澎湃、连绵不断;又在九老爷的带领下毁蝗庙驱蝗神,用尽所有方法杀灭蝗虫,并请来了刘将军,但蝗虫仍灭而不绝……四老妈与他的情人也死在了那场蝗灾中…… 50年后的大蝗灾,人们在解放军、科学家的帮助下终于战胜了蝗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