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
二
刚刚淋浴了的丽莎躺在带有电子震荡的席梦思床垫上,她身上穿着潘起明从衣柜里拿给她的粉红色的崭新睡裙。卫生间里传来一阵阵的水声,潘起明在里面淋浴,丽莎聚集起全身的力量在心理上做足准备。这时,卫生间的水声停止了,丽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那扇雕花的柚木门,冷气一阵一阵地从脚下往上移动。潘起明从卫生间出来了,他径直朝床的位置走来,眼里无遮无挡地流露出他已开始燃烧的欲望。他走到床边的时候,丽莎感到那股冷气已到了她的嘴唇,即使这样丽莎还感觉自己向步步逼近的潘起明展示了一个笑容,随着这个笑容丽莎开始进入自己的新角色了。
潘起明把围在腰间的毛巾一扯,那毛巾就顺着他的腰然后是他的臀部再是他的大腿往下滑落,丽莎也顺着这滑落视线往下扫去,然后再往上扫,潘起明此刻是赤裸裸地站在她面前,他把丽莎粉红色的睡裙撩起来,开始吻丽莎,他的嘴唇很性感地吻着丽莎的唇,丽莎紧紧地抿着自己的唇,很明显地拒绝潘起明的吻,然而潘起明却很顽强,他不仅用唇吻丽莎,更伸出他有力的舌从丽莎紧紧闭着的唇中插进去,丽莎退却了,被迫接受了潘起明搅拌式的深吻,这是第一个程序。深吻之后潘起明又开始吻丽莎的颈肩,然后再是吮吸丽莎的乳头,丽莎的乳头呈现一种玫瑰红,在白晰如玉肌肤的衬托下宛如两粒小小的草莓。潘起明一边吮吸着一边轻轻地叹息着,他的叹息一波一波通过丽莎的乳头传递到她的全身,丽莎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这叹息声中起了不可思议的变化,她全身隆起的鸡皮疙瘩一刹那间就消退了,与此同时她也不由自主地叹息呻吟起来,伴随着叹息呻吟一股幽幽的暗火在她身体蔓延着。
丽莎的呻吟明显地刺激了潘起明,丽莎在潘起明进入的那一下感觉自己有一个明显的迎合动作,她的双腿在那一刻很自然地分开……丽莎因这进入感觉体内有一种撕裂的痛感,她不由哎呀地喊了一声。潘起明并没有注意到什么,他继续慢慢地在加快他的节奏。起初的痛楚过后,丽莎在这节奏下慢慢有了感觉,终于在一阵急风暴雨的节奏中潘起明达到了高xdx潮,他颈部平时隐而不见的青筋此时也一根根凸出,与此同时丽莎在潘起明高xdx潮的刺激下也感觉到快感仿佛电流似地迅速地走遍了她的全身。
丽莎很惊讶地发现自己在性方面是不是继承了妈妈的基因,要不她怎么和一个完全可算是路人的男人性交时非但没有感觉到应有的痛苦,还竟如此无耻地从中获得了快感,在丽莎思忖着自己的时候,她听见潘起明低低的惊讶声——有没搞错,小姐你看来还是一个处女。
潘起明的目光停留在丽莎身下的白色浴巾上,白色浴巾在那个特殊的部位有一块小小的殷红,这微微有些散开的殷红形状犹如一朵小小的花蕾。潘起明疑惑的眼睛盯视着丽莎,仿佛丽莎是一个三头六臂的怪物。丽莎朝潘起明点了点头说,不错,今天是我的初次,有什么不妥吗,丽莎问。潘起明爱惜地将丽莎拥在怀里,我真是不好意思了,假如事先知道你是初次我是不会如此轻易地做的。你真是一个奇怪的不可理喻的女孩子,你是我三十二岁以来遭遇的第二名处女。
潘起明将丽莎拥在怀中说,第一名当然是我的妻子,我和她在同一个渔村长大,小小的渔村大家非亲即故,女孩子结婚前的处女率大约总在百分之百,我在二十岁上娶了她。三年前我的性伴侣还仅仅是她,我和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睡了九年,她是一个懒散的没有心计的诚实的女人,长得既算不上好看也算不上不好看,她对我的性要求从不拒绝也从不调动一点点兴趣,甚至连姿势也不肯变换一下,以至于到最后我和她睡觉睡到几乎要发疯的境界,一看到她麻木地叉开双腿躺在床上我就阳痿,就觉得世界上最无趣最乏味的事就是和老婆性交了。后来我就在外面解决我的问题,我和一些“鸡”做也和一些不是“鸡”的女孩做,她们喜欢也罢不喜欢也罢我都能得到她们不同的感觉,从此我便再也没有试过阳痿。所有我遭遇的女孩不管自称是处女还是不自称是处女,实际上没有一个是处女。我虽然和我的老婆睡觉睡得要发疯但我想她还是她们中唯一的处女,所以我虽然不和她睡觉但我还是给她保留了一个老婆的名份,拿很多的钱把她养得富富贵贵,除这处别墅外我另外买了一栋别墅给她和孩子住,每星期探她和孩子一两次,家里请了工人和女佣。她现在的事除了搓麻雀还是搓麻雀,一双嫩嫩白白的手唯独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处起了厚厚的茧,都是摸牌摸的。我不睡她她便轻松便高兴,整夜整夜地摸麻雀也不见瘦,反倒起了一身的肥膘。
潘起明说到这里笑了。过了一会儿,潘起明以很忧郁的目光看着丽莎说,你真是一个奇怪的女孩,你把你的初次很随意地就送出了,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你知不知道很多的女孩都把初夜看得很重呢,男人只要稍有良心都不会轻易地要女孩子的初夜,丽莎你让我负的这个责任真是太大了。
丽莎说这不关你的事,我的初夜当时差一点给了我的仇人,不过还好没有被那个人拿去,假如我的初夜丧失在那个人手里,我会厌恶自己的。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我的初夜算不了什么,只要不被仇人拿去谁拿去都无所谓。潘起明手指在丽莎的小翘鼻子上一刮,我还算是一个比较有良心的男人,既然占有了你的初夜,你在我心目中便和其他的女人不同。丽莎你愿不愿意辞去夜巴黎歌舞厅的那份工,搬到我这住呢,每月我给你五万元的零用,其他数另计,至于住多久就看我们两人的缘份了,可以是一个月也可以是一年。但只要一方有异议,另一方就要无条件地接受,好不好?假如你丽莎住了一星期就提出不想继续了,那我就只能让你走,反过来也是如此。
过两日答复你好不好,丽莎说,我现在困死了。
潘起明看一看卧房里的花梨木立式座钟,指针已指向凌晨四时,再看一看丽莎只见她已沉沉睡去,丽莎的面容在睡眠中仿佛孩子般散发出一种天真之气,看她的样子真是累了,也不去淋浴就这么赤裸着身子随便裹着一床毛巾被就睡着了。潘起明起来,抱着丽莎给她调整一个舒服的睡姿。丽莎身下的那条本色丝黄浴巾上殷红的血迹仿佛奇世罕宝一样依然殷红,潘起明对着这殷红心里叹息着,然后起来到卫生间去冲凉,穿上丝质的睡衣轻轻地躺在丽莎身边合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