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宴前献技
驰名全国的“鄂州黄鹤攒”,在楼内搂外四周几近三百桌的宴席中,除了亲朋好友及城内名门土绅外,便连知府大人也亲临祝贺.成为鄂城人人赞颂的一段佳话。
离“黄鹤楼”不远的“江月楼”已被全包,除了一栋小独楼充做新房外,另两栋则是“降魔星君”及白、柳两女以及柴姑娘师门所居,余者则供远道而来的贺客住宿。
此时在新房小楼客堂中,萧翎钰、白婉儿、楚惜惜主婢三人,正陪着柴员外夫妇及柴姑娘师娘师父“慈心道姑”以及柴姑娘三位师妹闲聊,张守义则立于萧翎钰身后。
“慈心道姑”乃是“峨嵋山云水庵”庵主,也是“峨嵋山”山主师妹,自是内功高深且道法不低,因此似有察觉异样的不时望向白婉儿及楚惜惜两女,而且双手似有意无意的不停比划着口内喃喃默念不止。
而此时白婉儿及楚惜惜两女也已警觉到有一股莫名异像罩涌身躯,使得两人魂魄受侵浮动难以定神,立知是老道姑施法欲察明姊妹俩的底细。
姊妹两人本身道行便不弱,并且皆身得公子体内无阳及龙脉灵气熏陶,再加上皆身习道家降妖伏魔的“伏魔金丹”及降妖伏魔剑、掌道法,早已原形精坚难撼,除非遇到道门道法高深的高人或是仙兵仙器,否则已难现出原形了。
因此两女虽被“慈心道姑”道法罩身,但并不在意的依然含笑与身侧之人低语,但已缓缓施功护神定魄了。”慈心道姑”虽慧眼查知两女并非寻常之人,但也只是怀疑而已,在施展道法后两女依然神光涣发且隐隐散发出一种常人难以察觉的祥和瑞气,因此神色凛然的猜测两女莫非真是如“岳州”百姓口传中的仙女下凡?一旁笑语中的“降魔星君”自是也已察觉到“慈心道姑”施展道法,因此含笑说道:“仙姑来自仙山当知朗朗乾坤中虚无缥缈之净土为数,且各有光明灵台依颇天机,仙姑又何须执着?”
“慈心遭姑”闻言一怔,但不愧是道行高深的修道之人,因此已灵光一现即逝的若有所思,且不再心生疑虑的揖手说道:”无量寿佛!萧公子所言极是,贫道受教了。”
在另一侧笑语不止的三位姑娘耳闻师父之言顿时怔愕的转望师父,不知师父为何有此之言?但也不敢询问。
而其中一位年约花信的姑娘乃是“慈心道姑”二徒陈碧云,此时则笑对“灵幻玉女”及“灵影玉女”笑道:”白姑娘、楚姑娘,据愚姊所知传闻中两位竟已功达凌波虚渡之能,实令愚姊惊羡敬佩,但不知两位妹妹能否施展神技让姊妹们一开眼界了?”
另一位年约二九年华的美貌姑娘,则是“慈心道姑”四徒,也就是“独尊山庄”宇文庄主的幼女宇文玉娇,因为其兄“多情公子”之故,芳心中对两女隐有敌视之意而甚少开口。
大师姊如今已下嫁对方其中一人,自是不便显出仇视之意,当耳听二师姊之言后也想见识对方竟有何能敢不把“独尊山庄”放在眼内。
因此也随即应声附和说道:“对呀!听说不但两位姊妹功如神人,便是两位李侠士也是功力非凡令人称羡,但不知两位姊姊及李侠士能否施展神功容小妹等一饱眼福?”
白婉儿及楚惜惜两女如今被公子在众人之前称为并肩游历江湖的红粉知己,无形中已提升了两女在众人之前的身分,虽在芳心中依然是自视为婢,但在外人之前已有了自尊。
因此耳闻陈、宇文两女之言虽芳心中雀雀欲试,又顾及公子及柴员外夫妇两人在场,怎敢不知礼数的施展什么薄技?正与柴员外夫妇笑语中的萧翎钰也曾听清两女之语,原本并未在意起哄之意图。
但忽然思及张氏兄弟俩当初便是因被人轻视而羞惭离去,再加上宇文姑娘家的“独尊山庄”与自己一行人曾有冲突,因此便含笑说道:“婉儿、惜惜,今日乃是守仁的大喜之日,难得有此相聚一堂之缘,既然如此你俩何不尽力献技博人一笑!”
白婉儿及楚惜惜两人闻言顿时正中下怀得心花怒放,因此立时笑颜应声并互视传意,接而两人也示曾起身离座便各自伸出一支柔细白嫩的玉掌虚空按去。
柴员外夫妇及“慈心道姑”师徒等人尚不明其意时,倏觉堂中涌起一股柔和之气,未几便见半空中逐渐凝聚出一些水珠且逐渐聚合成两颗小水球虚空晃动。
“啊?凝气成珠……”
“啊?……好功夫。”
映烁灯火的水球愈聚愈大,忽然两颗水球扭转变形,有如变戏法般的化为两尊透明之状的女子,竞在空中相互追逐戏耍,接而又见两人手中多了一柄小剑,在空际有板有眼的施展出“伏魔二十四剑”相互套招。
“啊?…还会施展剑法?”
“唉呀?好厉害哟……”
“咦?这……这是什么剑法?好玄奥……”
“无量寿佛!想不到两位姑娘功达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境,而且施展的剑法竟内含八卦之机,莫非两位姑娘出身也属道门?”
“灵幻玉女”白婉儿闻言立时开口笑道:“仙姑夸赞了,我姊妹确实深得道门福缘才有今日,因此也自视与道门深有渊源且修习道法,而剑法乃是公子所授,只可惜未能习得精髓而令仙姑见笑了。”
“无量寿佛!两位……道友客谦了。”
此时空际的两尊水人已然收剑躬身,并在众人的喝赏叫好声中逐渐蒸散化为水气消逝无踪,但满堂喝采依然未止。
此时“降魔星君”萧翎钰续又朝身后张守义说道:“守义,你也去施展些看家本事容仙姑及三位姑娘指教一番吧!”
张氏兄弟俩十余年前便是受“慈心道姑”奚落而羞愤离开柴府,而今事过境迁且张守仁已成为柴姑娘的夫婿,因此已无一丝记恨了,但内心中却有一展所学令她们师徒刮目相看不再低视之意。
因此当耳闻公于之言张守义早有腹案的立时应声而出,双手抱拳为礼后便行至右侧小几上的一盆菊花前,伸指如刀的各自削下两支菊花。
光凭这一手指劲如刀削口平整的功力便已使“慈心道姑”师徒五人内心震惊,已然不敢小舰张氏兄弟两人了。
张守义的双手各执一支菊花行功运气数周后,突然身形疾闪如电,手中菊花已化为两团黄光施展出“天雷二十四式”刀法。
霎时党内劲风尖啸中,只见黄花绿叶飞闪如电,竟已幻化为一团黄绿之色的光幕罩佳张守义身影,也未曾见有柔嫩的花瓣绿叶散落些许。
更令“慈心道姑”师徒五人惊震的是那团劲气尖啸的黄光中,竟然无一丝劲风溢出涌罩四周众人,由此可见他已功达束气为屏之绝顶功力了。
就在此时蓦然响起一声大喝道:“着!”随着只见黄光罩突敛,竟化为漫天黄雨射向门侧一面粉墙,在疾骤的连珠闷响中。
只见张守义已威如金刚凛然而立,手中的两支菊花只余数片绿叶及光秃的花梗而已,但在那面粉墙上则被长条花瓣透射成一支张牙舞爪的威猛黄虎。
“好一手飞花打穴之功!”
在“慈心道姑”的脱口叫好声中,三位女徒陈碧云、廖慧心、宇文玉娇皆是芳容惊怔的默然盯望不眨,知晓他兄弟俩竞已功达高手之列恐怕不输师傅了,绝非自己师姊妹所能项背。
在江湖武林中如身具如此之功,只要有意闯荡江湖必然不出半年便能名传武林,然而张氏兄弟俩竟能不争盛名投身张府任职,其心态……师姊妹三入芳心各有沉思时,张守义已然朝堂中众人躬身为礼后,在“慈心道姑”师徒四人的异样目光中仰首阔步行出堂外。
柴员外夫妇虽非武林人,也不懂娇婿之弟的功夫如何?但在爱女师父的赞语声中也猜测出娇婿兄弟俩的功夫必然不俗,因此也极欣慰的笑言不止,深为爱女异疾康复且获佳婿而乐得笑颜不断。
欢乐喜气两日之后的回门之期,张守仁竟双目泛红的串着新婚娇妻及二弟匆匆赶至柴府。原来兄弟俩在清晨时竟不见公子及两位夫人何去?结果在内室桌上发现一张信笺,只见写着:“李氏贤昆仲如唔:须知古汉淮南刘安曾云::人乃天地而生,顺人性合于道,违阴阳迫性命终身可悲。’尔今守仁良缘已结实乃大喜,然两者独此一女别无近亲承欢膝下,令爱女疾复重拾亲情,岂可断然离去违逆天伦?为人婿者属半子之谊,理当承欢两老膝下以慰老汉,甚而侍奉余生安享天年方是,今贤昆仲身负洛阳张府府主副手之职,掌张府各地营生盈亏之责,责无穷贷,人心自中而出非由外人,贤昆仲乃义人也!故吾与双娇俗务无忧畅心云游天下而去。贤昆仲莫慨叹莫神伤,相知于心常在左右而未离,他日自有相见之期!双老及仙姑处且代为歉辞!知名不具”
张氏兄弟两人观罢信笺已然黯然神伤泪流双颊,心知公子大仁大义,为了提升兄弟俩的身分,也为了顾及张守仁新婚之喜及两老惶然无依的悲情而做此不告而去之行。
此情此义?若非大仁大义虚怀若谷之人岂有如此豁达之胸襟?张氏兄弟俩虽是昂昂七尺之躯,但此时却是虎目泛红神色激动得身躯微颤,且双双屈膝跪地伏地饮泣,将满怀忠义之心暗告天地生生无悔。
在柴府中,当柴员外夫妇喜迎爱女回门后,在得知“降魔星君”萧公于及两位仙子竟然不告而别,而其心意乃是欲将爱女佳婿常留府中为伴,因此更是老怀悲喜交集得饮泣难言。
“慈心道姑”乃是俗情已断的修道之人,但此时也已面上肌肤扭曲得难以平复,精光闪烁的双目中也是泪光浮显难制。
至于三位尚云英未嫁的娇徒们更是拥搂着大师姊娇泣不已,芳心中皆对初识未几的“降魔星君”、“灵幻玉女”、“灵影玉女”三人皆有了一种崇高敬意及心服之心,甚而也对大师姊夫兄弟两有了新的评断。
满堂欢乐中,张守仁夫妇及张守义的生活起居自是有了妥善的安置,也使得柴府自此有了欢乐气息洋溢,当然也成为“鄂州城”百姓津津乐道尊为仁义孝悌之范了。
口口口“庐山东南五老峰,青天削出青芙蓉,九江秀色可搅撷,吾将此处朝云松。”
“庐山秀出南斗旁,屏风九叠云锦张;影落明湖青黛光,金田前开二峰长。
银河倒挂三石梁,香炉瀑布遥相望。
回崖杳障凌苍苍,翠影红霞映朝日。
登高壮观天地间,大江茫茫去不还,黄云万里动风色,白波九道流雪山。”
“庐山”之名缘自殷周之期有匡续先生结庐于此故名,有“匡庐”、“匡山”、;:庐山”之称,而古名“彭泽”。
其位于南滨宫亭北对九江,左挟彭盘右傍适川,引三江之流而据其汇之交,山岭凡有七重周回约五百里,高岩凌耸峭壁万寻,幽林穷崖人兽两绝。
其虽非五岩之数,但穹隆嵯峨峻极难登,乃是寻幽隐修者垂幕之名山,时至唐开元之期时,山内道观佛寺已达四百之上,而其中最有名者乃是“东林掸寺”、“海会寺”、“归宗寺”三古刹。
“东林寺”位于庐山北麓。
时约晌午时分,在寺院山门前正有三名年轻英挺娇柔俏丽的一男两女,聚精会神的详览山门两侧石经幢上的佛经,且默默沉思佛经奥理。
“噫?公子,这佛家经意竟然与道家略有相似之处,甚而可互通呢”
“咭!婉儿姊你可知佛家远从天等东传历经数百年后,为迎合汉人根深蒂固的道家思想,便将部份道义融汇为一,故而其中相似之处甚多。”
身穿一雪一赤的美貌姑娘笑语时,另一位英挺双十青年也已含笑说道:“嗯,惜惜你说得没错,我刚才详研其部份经意后,确实发觉其与道家有部份相似之处,只其内有些法名略有不同罢了,尤其无我之义与道家者祖太上老君的无为之义更有异曲同工之妙,皆是以灵台虚空清神静心为旨。”
三人正是“降魔星君”萧翎钰及“灵幻玉女”白婉儿、“灵影玉女”楚惜惜。
正当”降魔星君”萧翎钰笑语之后,突听由寺内传出有如暮鼓晨钟般的悠扬佛号,顿令三人为之肃然。
“阿弥陀佛!……”
佛号余音未止,只见由寺门之内缓缓行出一名身披金黄红格袈裟的银须瘦小老僧,身后另有四名手执禅杖身穿同式袈裟的老僧,再后则是八名身穿黄袈裟的老僧。
“阿弥陀佛!三位施主远道而来便是与我佛有缘,但不知……噎?孽障,你俩不在深山修行竟幻化人形迷惑凡人不成?这位施主……”
“降魔星君”萧翎钰三人原本神色肃穆的静立一侧,然而倏听为首瘦弱老僧声如宏钟般的灌人三人耳内,不由心惊且震愕的疾思着:“啊?此僧竟然道法如此高深,初踏出门便已感应到我三人中两人有异?果然是名山古刹的不凡高僧。”
“降魔星君”萧翎钰心中疾思,但已急忙含笑拱手说道:“诸位大师请了,在下与两位知己云游名山胜景途经贵宝刹,大师乃有德高僧岂可妄动嗔念驱人?如此岂不有违佛家无嗔无妄之义?”
为首老僧自行出寺门便未曾睁目,此时耳闻萧翎钰之言蓦然双目微张.立见两道精芒一闪而逝的续又口呼佛号说道:“阿弥陀佛,小施主,老衲净灵忝掌住持,并无歧视得道异类之意,然朗朗尘世中万物皆有来去依归之地,并非可自恃道行无束轻涉不该涉足之地,以免在凡俗尘世惹出劫变伤及世人,小施主虽非世俗常人之辈,但当知人兽有别,岂可混进同处沾惹是非?”
“大师,佛家有曰:善恶皆有因果,世间无常、缘起皆出自秽土之中,唯有清明灵台为净土,而世间万物皆始于尘世秽土之间,何谓来处?何谓去处?若有,只分为善恶来处,又何有异类之分?大师之言岂不执着?”
倏然一片响亮佛号出自五位银须老僧之口:“阿弥陀佛……”
五位老僧此时皆张开精光闪烁的双目注视着萧翎钰,半购才听“净灵大师”沉声说道:“阿弥陀佛!小施主慧根灵智、语出禅机,诚乃我佛中人,然小施主当知两位女施主恃幻化之体涉足凡尘人世,此已违逆天机必将劫数环绕临身,如此岂不有损道基?”
“降魔星君”萧翎钰闻言再度说道:“大师,世上万物同出秽土,而秽土也属万物所有,异者只异于形体何来违逆天机?天机者天机,其自有顺应天机者入世应劫,又何有异类之分?只要大师心观善恶何须执着形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小施主实乃应天而降之佛陀,贫僧受教了。”
“净灵大师”合掌揖礼后,随即转望两女肃然说道:“两位道友恕老衲灵台未清过于执着,诚如小施主之禅机两位应是应劫历尘,者袖自当为两位梵呗功德消救劫数造福世俗。”
“灵幻玉女”及“灵影玉女”两人原本心中对”净灵大师”微有不满之心,但此时闻言已然嘎色尽消的同时福身为礼笑说不敢。
“灵幻玉女”白婉儿说道:“大师客谦了,我姊妹俩承蒙公子福荫托蔽而得道基,且秉承天机侍奉公于涉足尘世行功德,只要执善而为便是大劫当头也无畏,因此大师当可放心便是了。”
“灵幻玉女”语含敬意而言,但“灵影玉女”楚惜惜却嘟嘴笑道:“大师奉佛虽有善念,然而却少入世行功德又何来佛祖净土之说?佛曰:人世即出世,大师不入世岂知出世之机?故而大师确实执着了。”
“净灵大师”闻言一怔,但随即日呼佛号道:“善哉!善哉!老衲自幼剃度为僧至今已七旬有余,然女施主一席当头棒喝之言方悟往昔侍佛如空!”
话声中似见他头顶灵光交烁,并见他朝身后四名老僧笑说道:“四位师弟,寺务就此由净台师弟掌理,小兄则将行脚尘世度功德!去也!去也!”
“净灵大师”合掌揖礼后尚不待众僧开口便转身行往山下,顿使合掌瞑目静立的十二名老僧俱惊悟得连声口呼佛号不止。
另四名黄红袈裟老僧也一一开口说着:“师兄……”“阿弥陀佛!师兄……”
“师兄慢走,小弟与师兄同行……”
此时另一位方脸者僧深深望了两女一眼后,便合掌为礼说道:“三位施主乃本寺有缘之人,今得三位禅机而令贫僧师兄弟五人开灵度光受惠良多,在离去前贫僧且赠两位女施主一言,两位当有五行小劫即将临身且需多为注意。”
那老僧话落之后立时紧随已然一一离去下山的三位师兄弟之后,以入世为出世行功德造福世人了。
萧翎钰设想到自己与两女的短短几句话,竟会使四位高僧毫不眷恋的离寺他去?因此内心中既愕且奇的细细沉思其中因果,终于恍悟善及于行空于念,只思未行非真善,有思有行为小善,不思而行为大善之因果关系。
萧翎钰及白婉儿、楚惜惜三人默然沉思良久,待思绪已平回过神来时,却见寺门之外只余自己三人,而那些老僧则不知何时离去或进入寺内?仿佛方才乃是虚幻之景。
但此时萧翎钰内心中却为那位老僧“净灵大师”
临别之言而忐忑不安,因为五位高僧皆道基高深,其所言必有所因,因此内心中极欲思研出如何助两女化解劫数陷身的良策?但劫数何时有?在何处?实乃无能揣测得知。
唯一之策只有叮咛两女尽可能不离自己身周可见之处,如此方能在旁协助两女化解突如其来之劫数而不致遭到伤害。
然而天机劫运岂是每日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时刻提防便能防患?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再者,“降魔星君”萧翎钰已逐渐体会天机天心,知晓万物皆有其因果机缘,纵有劫数又岂是凭一己之力便可化解?唉!实乃是因他关心两女安危才有此紊乱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