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秘族美女
龙鹰搂着她坐起来,道:“先伺候为夫梳洗更衣,才有得去医肚子。”
小魔女不依道:“姑娘从不伺候人,特别是你这个大混蛋。”
龙鹰嘻皮笑脸道:“那便让大混蛋来伺候大小姐行周公之礼。呀!”
小魔女在他肩颈嫩肉处狠咬一口,趁他两手松开,脱离他的魔爪,往房外溜去,嚷道:“青枝!快伺候你的相公梳洗更衣,他好像还要你伺浴呵!”
在客栈对面的食馆吃饱东西后,小魔女问道:“今天会起程吗?”
龙鹰向青枝道:“枝儿害怕吗?”
青枝欣然道:“愈来愈不害怕,下次枝儿和小姐一起应付敌人。”
小魔女道:“你的功夫怎见得人?嘻!幸好小姐我给你想到办法,请鹰爷像服侍黑儿和棕儿般,对你摸摸捏捏,包保你功力大进。”
青枝知她在报复,装出可怜样儿道:“枝儿不敢哩!下次由小婢去唤醒鹰爷吧!嘻嘻!”
小魔女大嗔道:“死丫头!还要再提!”
又白龙鹰一眼道:“你也不是好人!”
龙鹰摊手道:“老子从来不是好人,只是你要老子当君子,老子才勉为其难,一切依礼而行。”
小魔女怒道:“很委屈你吗?”
话出口才知语病,忍俊不住的偷笑,又横他娇媚的一眼。
脚步声起,七、八个武装大汉拥着个书生打扮、眉清目秀的年轻人进入食馆。
年轻书生打个手势,大汉分两批坐到门旁桌子,书生则朝他们直走过来,目不斜视,目光只落在龙鹰身上。
龙鹰感觉到他的善意。微笑道:“兄台请坐。”
书生一脸荣幸之色的坐到三人对面,施礼道:“在下黄河帮副帮主沈兴隆,拜见鹰爷、狄小姐和青枝姑娘。”
龙鹰道:“沈副帮主的耳目很灵通。”
沈兴隆道:“唤在下兴隆便成。万爷早传来消息,说鹰爷或会到陶家镇来,奇怪的是着我们勿要张扬,只可暗中留神。所以昨晚虽晓得鹰爷大驾光临,仍不敢冒昧求访,到今早接到万爷的飞鸽传书,才等待时机交予鹰爷。”接着从怀里掏出以火漆封着的竹筒子。双手恭敬的递给龙鹰。
龙鹰双手接过小竹筒,捏碎火漆,拔塞掏取出信函,飞快看了一遍后,把信函揉成碎粉。道:“这几天镇内有没有来历不明的人?”
像黄河帮这般的大帮会,势力深入民间,根深柢固,若不是因正当业务往来的人,肯定瞒不过他们耳目。
沈兴隆道:“我们已特别留心,偏没发觉任何异乎平常之处,偶有疑人。经核查后均找不出问题。”
龙鹰笑道:“这才像点样子。”
沈兴隆现出不解的神色,却知机地不追问,只道:“我们已在附近一带集结了过百好手,龙头吩咐下来。只要鹰爷一句话,我们全体兄弟会为鹰爷卖命。”
龙鹰连忙道谢,更想问的是你的龙头究竟高姓大名,当然不敢问。因只会令大家尴尬。道:“暂时仍不用劳驾。明天我们起程到桃林去,最重要的是不动声色。万爷会和小弟配合。哈!附近有甚么名胜?”
沈兴隆如数家珍的介绍了几个好地方,又商量了联络的手法,告辞离开。
龙鹰心忖难怪武曌欲借法明之手统一江湖,因为一旦这些帮会势力,打着复辟中宗的旗号作反,后果的确非常严重。
喝两口热茶后,带小魔女和青枝游山玩水去了。
游了多个美丽的景点,又去到哪里,吃到哪里,尽兴而回。两女留在客栈休息。龙鹰则到祖圣庙看暗记,尚未抵祖圣庙,耳内响起万俟姬纯的声音道:“龙兄请到池塘这边来。”
龙鹰大吃一惊,差点掉头朝客栈走,不过亦想到不论秘人如何横行霸道,亦不敢在这黄河帮的地头生事,若大批人进来,绝瞒不过黄河帮的耳目,故万俟姬纯最有可能是孤身潜进来。
遂往祖圣庙后的池塘掠去,在绕池的树林里,见到这位秘族的绝色美女。
万俟姬纯一身荆布衩裙的村女装扮,头扎帷巾,不施脂粉,花容清秀端庄,其美丽实不在端木菱、花间女和狄藕仙之下,却另有一股秘不可测的独特风韵,非常引人。
她充盈智慧的深邃眸神,不眨眼的盯着他,瞧着他接近。她没有带剑,但龙鹰晓得她身体任何一个部分,均可变成厉害的武器。
龙鹰故意试她,直逼而去。
万俟姬纯秀眉轻蹙,感到他的意图,现出个嗔怪的表情,往后退一步,刚好被一株大树挡着退路,自然而然靠树立着,但没有往横避开。
龙鹰到离她半尺处方停步,还把手按在她香肩旁的树身,微俯往前,在双方气息可闻的亲密距离,细审她的绝美花容。
若有人在旁经过,看到他们,会以为他们是坠入爱河的情侣,正在喁喁私语。
万俟姬纯玉容平静如不波止水,秀目射出似能持亘直至宇宙尽头、深邃不可测的神光,回敬龙鹰大胆无礼的魔芒。
两人虽处对峙之局,但没有半点剑拔弩张的意味。
龙鹰微笑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大小姐今次有何指教?”
万俟姬纯淡淡道:“龙兄可以放心,姬纯只得一个人,在你离开中土前,再不会向龙兄或宝眷动武。”
龙鹰整条脊骨寒浸浸的,叹道:“大小姐的确神通广大,我即将远行的事,大小姐是从何处得到消息?”
万俟姬纯清甜悦耳的声音轻柔地道:“姬纯是猜出来的。以龙兄的雄才大略,既平定东北,下一步便是联吐蕃以制突厥,且须在突厥回复元气之前。对吗?”
龙鹰心中大懔,生出被她看通看透的惊怵,苦笑道:“幸好大小姐没有到东北去为突厥人主持大局。”
万俟姬纯娇柔的道:“我们和突厥人的协议,并不包括要在战场上为他们争取胜利。唉!龙兄怎可能如此清楚我们的事,难道可读懂姬纯心底里的想法?”
龙鹰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到她高耸丰满的胸脯上,没有顾忌的观赏一番,目光回到她的容颜去,捕捉到正消逝的红粉霏霏的艳色,大讶道:“我还以为大小姐已练至铜皮铁骨、刀枪不入,不会现出女儿家的娇羞之态?”
万俟姬纯双目射出温柔之色,漫不经意道:“那要看甚么人瞧我,看的又是甚么地方。”
龙鹰大乐道:“大小姐这么说,是否表示小弟是有资格令大小姐倾情的男子?”
万俟姬纯道:“这个问题全无意义,因为只有杀死你,我们方可提早离开这个席卷塞内外的战争漩涡。”
龙鹰不解道:“然则大小姐又因何事这般孤身的来见小弟,难道只为闲聊几句,又或给小弟轻薄大小姐的机会?”
万俟姬纯露出天真可爱的神情,顿然令她变得像个没有机心的女孩子,道:“姬纯可以问龙兄一个问题吗?”
龙鹰登时戒心大减,因完全感应不到她的敌意,道:“大小姐若肯给小弟亲个嘴,答一百个问题都没有问题。哈!没有问题!”
万俟姬纯不悦道:“怎可以要挟人家?给你亲了也没意思。”
龙鹰投降道:“请大小姐赐问。”
万俟姬纯美目闪动智慧的异采,道:“听说龙兄博览群书,不知看过的书里,最喜欢是哪书呢?”
龙鹰苦笑道:“你倒清楚我的事,小弟好像很少向不相熟的人说过曾读过很多书,大小姐对我们中土的古今著作,有深刻的认识吗?否则小弟说出来,大小姐亦不知所云。”
万俟姬纯道:“确是如此,姬纯很喜欢你们的著作,曾多次遣人到中土搜购。”
龙鹰忍不住问道:“为何想知道呢?”
万俟姬纯道:“因为我想弄清楚你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龙鹰道:“你不是要杀小弟吗?”
万俟姬纯微耸香肩,动作洒脱诱人,若无其事的道:“杀不了又怎办?姬纯已尝试过两次,每次均是在占尽优势下,给你逃之夭夭。何况还有姬纯尊敬的人,提醒姬纯你可能是个没法杀得死的人。”
龙鹰胡涂起来,道:“但你为何又说要干掉小弟呢?”
万俟姬纯叹道:“都怪你不好,害得默啜茶饭不思十多天,最后决定若我们能为他杀死你,秘族和突厥人以后再没有瓜葛。告诉姬纯好吗?你究竟是甚么出身来历?中土怎会凭空出了你这么的一个厉害人物。”
龙鹰变回平时那个无赖,笑嘻嘻道:“这么给大小姐问一句,小弟便透露秘密,岂非很吃亏?这样吧!大小姐让小弟好好亲你的嘴,还要热情反应,小弟便告诉你。包保大小姐听后,会感到物有所值。”
万俟姬纯不以为忤,甜甜一笑,道:“我们虽仍是死敌,不过这刻姬纯确有龙兄是情人的迷人感觉。姬纯可以保留这个亲嘴交易吗?到对你无计可施时,才考虑是否用这个方式来弄清楚你的出身之谜。”
龙鹰心痒痒道:“大小姐真的妙不可言。”
万俟姬纯忽然道:“为何留手?”
龙鹰微一错愕,接着明白过来,道:“因为小弟晓得你们是身不由己,对小姐更是色心大起,在床上决战怎都该比到战场分胜负强胜多了。哈哈!”
万俟姬纯没好气地白他一眼,道:“由此可知那晚你仍是游刃有余。姬纯要走哩!还不告诉姬纯你最爱哪部著作。呵!”
龙鹰封着她香唇,有节制的浅尝即止,再移开少许,但却把先前一直保持的距离缩减至一半,道:“小弟最尊敬的是老聃,最喜欢的是庄周。大小姐听过这两个我国古代的思想大家吗?”
万俟姬纯双手按在他胸口处,骇然道:“怎会是这样的?我丝毫感觉不到你的内气,但你无影无形的奇异气场,却包裹锁紧着我。这是甚么功法?”
龙鹰从容道:“只要你双掌吐劲,立即会明白过来,不过若你杀不死我,任你如何了得,亦会被小弟生擒,那时小弟会毫不客气的占有大小姐的处子之躯,到时勿要恨我。”
万俟姬纯将他推开少许,幽幽道:“愈和你接触,愈发感到你莫测高深,更怕自己会情不自禁向你投降。因何尊敬老聃呢?”
龙鹰看着她将双手垂下,坦然道:“因为小弟晓得在思想上,永远超越不了他,而他的五千精妙,道尽了天地宇宙的玄虚,最使人感动是他的想法,完全超出了我们日常的经验,那是个怎么样的脑袋?既论天道亦论人事。像他所描述的理想社会,甚么‘小国寡民,民老死而不相往来’,便道尽了现今所有问题。只要想想人口不住增加,资源相对减少,争端由此而起。便知他以智慧的明灯,照见了人世间一切祸乱之源。”
万俟姬纯沉吟深思。
龙鹰续道:“老聃令小弟尊敬,可是他的精妙,令小弟有高山仰止的感觉,也有点难以亲近。幸好他老人家高深的思想,经庄周以恢宏荒诞、浪漫动人的寓言方式令人娓娓动听的道出来,却是亲切易明,使小弟打从心底喜欢他。”
万俟姬纯美目异采涟涟,柔声道:“姬纯要走哩!万勿对我掉以轻心。姬纯会在你意想不到的情况下突然出现,且丝毫不念亲嘴之情,这是我们秘族人一贯的传统和作风。”
往横移开,深瞥他一眼后,带着一阵香风消没在林木的另一边。
看过暗记后。龙鹰进入祖圣庙,当他从后门离开,摇身一变成了丑神医,将外袍反过来穿,又运功改变体形,大模大样来到镇南,进入一间食店。朝于一角独据一桌、背着所有人坐着的汉子走去,坐入他旁边的椅子。
汉子朝他瞧来,赫然是易身为男的花间女,雪白的肌肤涂黑了。只有那双明媚的大眼睛,仍是那么动人。
龙鹰讶道:“忽然有个丑汉坐入大姐身旁,大姐竟不以为意。”
花间女没好气道:“贼眼兮兮的,不知多么易认。”
龙鹰苦笑道:“是哪种贼?采花贼吗?”
花间女嗔道:“挪开你的臭手。”
龙鹰再多摸她大腿几下。方肯收手。
花间女道:“正经点。我发现了莫问常的人,是那晚在青城山站在莫问常身旁的其中一人。领了十多个手下,扮作丝绸商。我追踪了他们好一阵子,见他们忽然改向到陶家镇来,晓得你也来了。”
龙鹰大喜道:“法明果然中计,现在这批人在哪里?”
花间女道:“他们半个时辰前入镇,逗留不到一个时辰便越过洛水北上去了。可见他们早有人潜入镇内,得到有关你们的最新情报后,离镇去通知莫问常。现在你们的一举一动,全落在敌人的严密监视下。噢!刚才还未摸够吗?”
龙鹰涎着丑脸道:“这叫小别胜新婚,怎么摸都不够。”
花间女大嗔道:“戴着这张面具不准摸人家,这样人家像给陌生的色鬼侵犯般。”
龙鹰见她没有拨开自己的手,笑道:“又是大姐说的,看我的眼睛就好嘛!”
花间女道:“不要胡闹,你准备何时起程?”
龙鹰依依不舍地收回作怪的手,道:“明天起程,装作没有戒心的直赴桃林,法明若要动手,就必须在我们抵桃林前发动,再没有更好的机会。”
花间女双目射出深刻的仇恨,沉声道:“现在有万仞雨和风过庭助阵,有没有将法明一并杀死的可能性呢?”
龙鹰道:“大姐该比我更清楚法明的‘不碎金刚’,你说呢?”
花间女泄气的道:“还以为你的魔种灵敏无比,能人之所不能,怎知连邪帝都没有把握。”
龙鹰双目亮起来,凑近她低声道:“若干掉法明,大姐是否肯委身于小弟?”
花间女嗔道:“你是死性不改,将男女之事当作交易,不过这正是你的邪帝色。经过那晚后,梦蝶已是你的情人,但却永不会嫁你为妻。死小子明白吗?何用等到干掉法明,只要活剥了莫问常,人家任邪帝摆布。”
龙鹰现出感动神色,道:“大姐对我真好,怕我因心切杀法明,反弄巧成拙,所以不惜将身体交给我,让我们可依计而行。”
花间女横他一眼,道:“你道人家不想和你亲热吗?师父去后,你成了人家在这众生浮沉的苦海里唯一的亲人。”
龙鹰讶道:“大姐竟对人世有这么悲观的看法,不是与花间派游戏人间、不滞于物的心法大相径庭吗?”
花间女道:“不滞一物,正因无一物具终极的意义,不值得恋栈难舍。故以无情入有情,火中取栗,苦中行乐。想不到你除了疯言疯语外,对事物竟有这么深刻的看法。”
又道:“你不宜久留,快去陪你那对美丽的主婢。”
龙鹰不舍得的告辞离开。
回到客栈,青枝抵不住多日来的劳累,到床上倒头大睡,反是作主子的小魔女,撑着眼皮子等他回来。
龙鹰将她整个抱起,坐入她原先的椅子,将她放到大腿上,道:“仙儿等为夫回来哄你睡觉吗?”
小魔女伏入他怀里,呢喃道:“大概是这样吧!有你陪睡惯了,没有你在旁的日子怎么过?现在得你这混蛋抱抱摸摸的,很易睡着,异日独睡空床,教人家怎么办?鹰郎呵!仙儿要永远跟着你。”
龙鹰对她的性子已看通摸透,知她是来个开天索价,看他龙鹰如何落地还钱。那句“鹰郎”更是小魔女式的温柔手段,令他没法硬起心肠。
连忙哄道:“小弟也舍不得和仙儿分开,那是人生最痛苦的感觉,只恨国老只许小弟带仙儿到长安去。”
狄藕仙忍不住的“噗哧”娇笑,伸个尽显曼妙曲线的懒腰,打个呵欠道:“你哄小女孩的功夫仍是那么差劲,说的话要找鬼来听才会相信。你痛苦?我看你处处留情,不知多么快活。死小子!你道姑娘很爱晚晚被你甚么有礼无礼的吗?我只是要监管你,不让你这小子行差踏错。快说!我要你带我到西域去。”
又再伏入他怀里,用力抱着他,轻轻道:“只是唬你的。可是从西域回来后,再不可以撇下人家。仙儿要你晚晚相伴。”
龙鹰给她媚态横生的撒娇弄得灵魂飞天,神魂颠倒,又感到她表面虽似蛮不讲理,其实非常懂事,明白大体。感激的道:“西域回来后,小弟立即向国老提亲,迎娶他的掌上明珠。”
狄藕仙献上情深热吻,娇喘道:“我们何时起程?”
龙鹰轻松的道:“明早动身到桃林,这是小魔女老人家首次闯荡江湖最惊险的一段路程,到桃林后,我们改从水路往西都。”
小魔女喜翻了心儿的道:“原来跟着大混蛋闯荡江湖这么好玩,事前真没想过。今次会遇上僧王法明吗?很多人都说他是当今天下的第一高手,你打得过他吗?”
龙鹰道:“你很快就会知道!”
小魔女道:“他会否和你公平决战?”
龙鹰道:“你当是公开比武吗?在江湖上,从来不讲公平。”
小魔女骇然道:“如果大批和尚杀来,像那一晚般,人家和枝儿怎么办?”
龙鹰将她抱起来,往内房走去,道:“精采处正在这里,大混蛋若没有点斤量,怎敢带娇妻爱婢到江湖来历练?”
小魔女意乱情迷的道:“仙儿最爱听鹰郎这般豪情盖天的说话,因为仙儿晓得鹰郎是最有资格如此说话的人。”
龙鹰咬着她的耳珠道:“仙儿想为夫今夜有礼还是无礼?”
小魔女吃吃笑道:“胆子够大便可以有礼,胆子小的话,无礼算了。”
龙鹰颓然苦笑,发出一缕指风,弹灭油灯,抱着她到床上无礼去了。
漫天雨粉下,龙鹰和两女乘河舟渡过洛水,继续北上。
他们曾想过以花间女代青枝之法。虽说花间女比青枝高上半个头,曲线更惹火得多,但如坐在马背上,这些分别并不明显。最大问题是花间女举手投足,均完美无瑕,落在行家眼内,会立即察觉出异样之处,所以最后打消此念,免致功亏一篑。
整个计划最巧妙处,是凭空做出臆测,现在终证明是正确了,但在事情发生前,根没有分毫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