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魂曲》并不是一个剧本,而是一部拥有巨大对话场面的小说,而这些场面所满负的历史诗意,连同心理活动的气氛,我都力求保存下来……
我要表现的是戏剧的,而不是小说的一种情节的发展……
我仅仅发展了丈夫这个角色,觉得这个角色很美……
这部剧并没有提出种族问题。福克纳是个非常伟大的作者,不可能不属于全人类。在《安魂曲》中,忍受痛苦的宗教,尤其在第七场景,接上了净化,这种古代的洗礼。
摘自《文学新闻报》(1956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