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关系恶化
眼底里的水汽满满的,瞪着他,却是无比的坚决和决然,吸了吸鼻子,她笑了。蝶恋花书院 。
“对不起,我想我今天不该回来的,如果你认为我和吴镇霆有什么关系的话,那就随你吧!”
可笑呀,他爱她,却不信任她,她真的就那么没有立场的糟糕吗?
吴镇霆,该死的吴镇霆!
龚诗晨咬紧唇瓣,努力要推开凌彦泓,而凌彦泓却是不甘心的扣紧了她,近乎要把她的骨头勒断了。
“我不许你再回香港,该死的,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他气的糊涂了,好不容易看到她回来了,却是这样的收场,明知道她不至于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可是问出的话,句句无情啊。
被扔在了床上的人儿,睁大眼睛,用那种无畏的眼神看着他,似乎去意已决,让他更生气,更苦恼。
她的唇还是那么柔软,她的脖子还是那么白皙,她的胸脯还是那么饱满,可是他却没有心思要得到她,在她那近乎怔怔的眼神下,凌彦泓颓然的推开了身下的女人。
“你走啊,你走,走的越远越好!”
凌彦泓气的胸脯起伏,呼吸加重,他眼红的看着她,对待别的男人可以和颜悦色,却独独对他总是这么的决绝而冷然,他一定是上辈子欠了这个女人什么。
小脸变得苍白,为什么,他不能道歉,不能包容,不能信任,不能好好的请求她留下来呢。
走就走吧,既然她如此不相信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只是这么兴冲冲的赶来,为的是哪一桩啊,原本的开心和期待,是多么的嘲讽啊。
急急忙忙连睡衣都没有换,随便套了外套,塞了几件衣服到行礼箱内,龚诗晨从来没有这么狼狈的,甚至心凉的,难受的,忙乱的逃离。
以前对他没感情,即使他怀疑自己,即使他羞辱自己,也便是觉得自尊受到了伤害而已。
可是现在除却自尊,还有心,也跟着受伤了,他是那么爱她的啊,他口口声声说想她的啊,可为何又是这般的伤害她呢!
明明,他将要把她捧在手心里一样爱着的,可是为何他却不信任她呢?
她在吴镇霆那里受到的*扰,是来的如此突然而没有理由,现在受到了凌彦泓的误会和质疑实在是委屈加生气,龚诗晨匆匆的从豪宅离开时,才发现,自己穿着拖鞋就跑了出来。
她真的走了,凌彦泓意识到了自己的妒忌和愤怒有多么强烈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他身边。
“先生,太太没有穿鞋就走了!”
韩婶一边小心翼翼的提醒着,凌彦泓方觉得心疼和懊恼的时候,人已经冲出了家门,生气她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可是却不舍得离开她,一切都是良好的发展的,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她那么执意的要去香港,为的又是什么?心又不安分的想着,但是却无法控制对她的感情,她对他笑,她回应他的吻,她在他怀中撒娇,她不会是那样的女人,他是怎么了,那么疯狂的妒忌着,揣测着。
“小姐,您要去哪里?”
司机看着龚诗晨落魄的样子,不觉多望了两眼。
“随便去个酒店吧!”
龚诗晨没有情绪的说着,有些茫然和疲惫,自己这是和谁呕气呢,她没有办法向凌彦泓妥协,更没有办法来证明自己的无辜,谁知道该死的吴镇霆突然间的发疯了一般!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她一定要追问清楚,为什么总觉得这么奇怪。
不然,凌彦泓也不会这么生气的,唉!
“小姐,这里可以吗?”
希尔顿大酒店,龚诗晨点头付钱,下车离开,脚上穿着拖鞋,有些尴尬,如果刚才凌彦泓出来追她,她是不是就会乖乖的跟着回去了呢?
龚诗晨没有心思想这个,没有如果啊,他和她之间,似乎从开始就是个错误,无论多么努力总是走不到一起。
这个时候,夜深人静,酒店里的大堂,却还有人。
而且是熟人,龚诗晨不可思议的看着落文可,还有庄文天,以及一个头发银白的外国老头,老头子身边还有行礼箱,显然是刚到这里的。
龚诗晨像是一个茫然无措的孩子,想逃避时,已经晚了,庄文天和落文可的视线已经落了过来,遇上落文可那带着好奇的眼眸,还有庄文天那微微吃惊的视线,她狼狈的缩了缩,她的婚姻,总是这么糟糕啊。
而庄文天曾经对她的好感,和所谓的爱,让她觉得受到了嘲讽,庄文天怎么可能放弃他完美的家庭,和如此耀眼的女人,而选择她呢?
一切好像都是一场梦一样,她没得选择,即使不是凌彦泓,也不可能是庄文天的。
但是,此时庄文天的视线却落在了她的脸上难以离开,哪怕被落文可发现了,也一时间难以调整。
“niki?好巧啊?怎么了,这么晚来开房间,和老公吵架了?”
落文可好不关心的口吻,跑了过来,龚诗晨的眉头皱起来,有些无奈如此的局面,更不敢抬头看庄文天半眼,而是勉强撑出一个笑容道:
“好巧!”
“老公,niki,好像很伤心哦,彦泓的脾气不太好,就是不会哄女孩子!”
落文可似乎对老朋友一般的评价让龚诗晨更觉得无处可躲,只得匆忙去开房间,而庄文天和那个老外也在开房间,只是庄文天正在和英语说话,似乎没有关注到她一样,让龚诗晨既放松,又有些说不出来的失落。
“niki,怎么了?和彦泓吵架了?”
深邃的眼神,一成不变的微笑,还似那般温暖,却是有着距离,龚诗晨狼狈的点点头,拿着门卡逃也似的离开了。
“niki,跟着彦泓真的不幸啊!”
落文可那微微叹息的口吻却有着淡淡的幸灾乐祸的味道,让庄文天微微皱眉,他的眼神很是敏锐,耳朵也没闲着,龚诗晨选的房间,他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