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77:山西大学历史系,学士
李银河
我大概就属于这个主流。自从在美国学了社会学,就对理论产生了反感,后来就常常感到自己成了理论上的残疾人。当然,我不应当拿北美社会学的实证主流为自己辩护,不喜欢理论本是我内心的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