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武侠小说作品在线阅读。1967年生,台湾大学历史系毕业,一直从事电脑工作,业务遍及香港及东南亚各地。1998年初在《高手》杂志连载第一部武侠小说《丐王》。笔名来由:来自于陈之藩的文章《谢天》:“得之于人太多,出之于己太少,要感谢的人太多了,所以只好谢天了。”
谢天
世界上有许多奇特的组织,或者公开,或者不公开地做着许多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实现最后愿望协会”便是其中非常特别的一个。他们是一个公开的协会,但是行事却往往带着些神秘色彩,而协会中许多特殊工作人员的资料,也是保密的。这个协会帮助过无数临终的人完成最后心愿,其中有一件非常著名的事情,各国的许多媒体都曾经报导过,是一个患了绝症的小女孩,希望在临终前见一见她毕生最景仰的某国的著名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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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加达的冬天,午后下着一阵小雨,但是气温并不算太低,因此街上大部份的路人都只是穿着长衬衫或者薄外套,有些撑着雨伞,踽踽而行,少数年轻人则是连雨伞都不用,恣意在雨中漫步,任由水滴从发间滴落,看起来颇为潇洒,但是也有些傻气。一辆白色宝马轿车正迅速穿过国会议事厅前宽广的大马路,向兰园方向前进。那车里坐着两个人,都穿着宽松的运动服装,驾车那人大约三十岁年纪,皮肤黝黑,长相却颇为端正,另一人年岁稍长,相貌威严,坐在驾驶座旁边的位置上。两人的座椅边各放着一柄长剑,剑鞘和剑柄都用高级的鳄鱼皮包覆着,显得颇为华丽,剑鞘上端还镶着用黄铜铸成,刚劲俊秀的两个小字——“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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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真好!纯白色的云静静地停在淡蓝色的天空,清晨的太阳也伸展着它温暖的光芒,柔和的洒在刚睡醒的莱茵河上。城市被莱茵河柔柔的抱围着,彷佛情人臂弯里的激情,在每一次甜腻的拥抱下,无法自己。在这样的好天气里,沿着莱茵河而行,是谁都忍不住有个愉快的好心情。叶亦深驾着借来的车,放开了电动控制的车顶,任由这个美丽的天气无拘无束的覆盖着他。上了高速公路,一路可以大踩油门,因为人在德国,就可以放肆一下,尽情的享受德国四通八达、品质完美的公路交通网,和莱茵河多采多姿的旖丽风光。当然,还有叶亦深所驾驶的这一款奔驰汽车最新出厂的双门轿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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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上使用金剑的人并不多。当然,这里所指的金剑,不只是金色的剑,而且是九九纯金打造的剑。金剑不受使用者欢迎的原因很多,黄金太软,一碰到精钢铸成的别种兵器,可能立刻会被砍弯,甚至砍断。所以没有极高的内力,绝对不适合使用黄金打造的剑,这是其一。黄金也太重,通常黄金的重量,是同体积铁器的三到四倍,所以没有惊人的臂力,也不适合使用金剑,这是其二。而最重要的一点,却是因为金剑太惹眼、太夸张,江湖儿女虽然豪爽,却也一样怕惹人议论,所以除非必要,也不愿意使用金剑。至于黄金打造的剑贵不贵,反而不是重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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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瘦弱的大学生,如何拯救世界于濒临灭绝的边缘?他恶补了使骨骼伸缩自如的“缩骨神功”;来去如风的轻功“独步风云”;威力无穷的掌功“大劈掌”;千变万化的暗器手法“百指乾坤”,而这些都只是旁枝末节,最重要的是,他必须破解网路上的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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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上刊载了惊人的消息,说是环球银行的总裁克罗曼,挪用了一亿元美金的公款之后,在潜逃的途中畏罪自杀了。调查局的人员在报纸刊登此消息前一周便已接获密报,密报此消息的环球银行职员说:他们在银行总结计算时,发现该银行的帐目中少了一亿美元的帐款,由于这笔钱是以电脑汇出的,所以可以直接追踪汇出人的身分。不过,追踪动作却在往高层的中途被阻止了,显然汇出这笔钱的人是银行最高层的人员之一。密报的人又说:在其他董事同意之后,他们才获准继续追查,终于查出汇出这一亿元的人,是该银行现任的总裁克罗曼。再经过比对银行电脑交易记录的代号和密码之后,证实这笔巨大款项汇出的经手人,确是克罗曼无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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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天下之剑,第七慑日、第六忘魂、第五逍遥、第四红尘、第三……”老乞丐说到这里,顿了一顿。一名小乞丐立刻接口道:“第三达摩!”老乞丐嘉奖似的“呵呵”一笑,点点头道:“是的,第三达摩,那第二呢?”小乞丐不假思索:“第二无名。”白髯老丐又点了点头:“乖孩子,记性真好,今天就说到这里,去睡吧!”小乞丐受了嘉奖,十分高兴,立刻翻身下炕,在炕边的草堆上躺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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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可私家侦探社。”一个三十来岁,打扮得不是很时髦的女职员用着有气无力的声音,无精打采的接了电话。她坐在一间小小的办公室里,面对着办公室的玻璃门,右手边是一台老旧的冷气,正怒吼着喷出不太冷的冷气,她的左边是一个铁柜,里面东倒西歪地放着一些很久没整理的文件夹,柜子上还覆着一层厚厚的灰。紧贴着她的身后是另一张桌子,桌后坐着一个男子,只见他趴在桌上打盹,微微有鼾声传出,对电话响并无反应。“我要请你们帮忙找我们家的露露。”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子激动的声音。“露露是你的什么人?失踪多久了?”女职员这才打起精神,关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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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下课铃声终于响了。一波波的学生脸上带着幸福快乐的笑容冲出了教室。只有二年十三班,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从教室的窗口看进去,可以看见这班所有的学生仍然正襟危坐,愁眉苦脸地钉在椅子上。这堂课,是暑假前,学期末的最后一堂课。照理来说,应该是轻轻松松快快乐乐,老师讲讲笑话、同学们打打屁就可以下课了。可是,很不幸的,这堂课是班导师巴大头的数学课!下课铃声已经响过一会儿了,可是,他仍站在讲台上,粉笔劈哩啪啦飞快的写着,一点下课的意思都没有。